宋靳軾真的是渣的只剩下渣了。
林水芸站起來,對著服務員說道:“能刷銀聯嗎?”
“可以的。”服務員還是微笑著說道。
林水芸起身,拿著包,看了一眼紅酒,還剩下二十好幾萬沒喝呢。
她拎著走去櫃檯。
收銀員看了一眼林水芸的賬單,看向林水芸,說道;“你好,女士,你這桌的費用剛才秦先生已經幫你付了。”
“秦先生?”林水芸心裡咯噔一下,是秦逸火嗎?
他怎麼也在這裡,是他幫她付了錢麼?
為什麼?
林水芸脫口問道:“秦逸火?”
收銀員微笑著說道:“我們店長稱呼他為秦先生,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林水芸跑出去,沒有看到秦逸火的身影,就連宋靳軾也不在了。
林水芸疑惑,幫她付錢的是秦逸火嗎?
她想起那昂貴的酒還在收銀臺上,耷拉著腦袋轉過身,看到了,站在轉角處的秦逸火。
店長哈著腰跟秦逸火彙報著什麼,他筆直的站立,高挺的像是松柏,不變的面無表情,剛毅,冷落,帶著蕭冷的氣質聆聽著。
他的身邊只有左弩陪同。
林水芸的腳定在地上,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要上去說些什麼。
秦逸火慢慢的轉眸,深沉的看向她。
眼神就像是X光一樣,容易把人看穿。
林水芸心虛,下意識的垂下了眼眸,雙手交疊,放在腹部上面。
那是疏離和防備的動作。
秦逸火冷幽的目光中掠過一道慍色,移開目光,對著左弩沉聲道:“我們走。”
他再也沒有正眼看她,從她的身邊經過,清風徐來,鋪面,便已經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