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芸沒有掙扎,額頭盯著林越的心口,閉上了眼睛,手耷拉了下來。
林越複雜的看了眼林水芸,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
林水芸一動都不動的躺著,因為喝了酒,臉紅撲撲的。
林越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眼眸暗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道殺氣騰騰的厲光。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如果他這個時候殺了桑迪,芸兒就沒有留在這裡的理由了。
林越起身,快步朝著門外走去,去廚房拿了一把刀,出門。
林水芸聽到砰的一聲,還以為林越進了自己的房間,她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距離明天,沒有多久了。
她輕手輕腳的開啟門,拿起沙發上的包包,看了一眼時間。
凌晨十二點十五分。
林水芸拿著包包出門,下了電梯,就給秦逸火打電話過去。
滴滴滴滴。
她的電話壓根打不進去,估計他把她給拉黑了。
走出公寓,還在下雪,地面已經白茫茫的一片。
一陣涼風夾渣著雪吹過來,穿過衣服,到達肌膚上,格外的冷。
林水芸打了一個寒顫,攏了攏大衣,朝著馬路走去,站在路邊,雙手環胸,顫巍巍的。
她再給左弩打電話。
三聲,左弩接聽了。
“什麼事?老大不是讓你不要打電話過來了嗎?這才過了幾小時啊,你又打電話過來了,這樣週而復始,你不覺得累嗎?欲擒故縱也要有個度,把耐心全部消磨光了,你就不是欲擒故縱,而是三震出局。”左弩口氣不好的說道。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們。”林水芸說道。
計程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