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弩：“……”

他敲了一下自己的頭，噗，噗，噗的，真有聲音的。

*

林水芸開車回去。

她從電梯裡面出去，就看到蝶舞和如煙頹廢的蹲在她家門口。

林水芸的眼眸暗沉了下來。

這些姑娘，有的跟了她好多年，從江寧到北京。

大多都是負債累累，沒有生活技能。

她不做媽媽咪了，但是，對他們還是有責任的。

“蝶舞，如煙。”林水芸輕輕的喊了一聲。

蝶舞聽到林水芸的聲音，抬頭，眼睛紅了，跑過來，擔憂的說道：“芸姐，你去哪裡了啊，昨天我們去《在水他方》，山哥不收留我們了，我媽現在還差五萬才能動手術，我們該怎麼辦啊？”

“把他們都喊過來吧。”林水芸淡淡的說道，開啟門，進去，開啟電腦。

姑娘們都在，滿臉愁容的看著林水芸。

“我的事情，你們也大概知道一點，《在水他方》去不了了，我年級也大了，想換個行業工作。”林水芸表達道。

蝶舞詫異的看向林水芸，問道：“芸姐，你以後不帶我們了嗎？我們以後怎麼辦？”

“就是，林水芸，我們跟著你來北京也是信任你，你現在算什麼，我們還沒有賺到錢，你就讓我們滾回去啊。”青風插著腰耍潑道。

“我還推掉的麗鑫那邊姐妹的介紹來北京工作的。”西池嬌滴滴的哭著說道。

“給錢，解散費，不給我們，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似水憤怒的說道。

“你們別這樣，芸姐家裡出事了，現在林越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芸姐也不會故意耍我們的。”蝶舞為林水芸說話道。

“林水芸家裡這樣跟我們有關嗎？現在落難的是我們，難道她家裡出事了，我們就活該跟著她倒黴嗎？”似水雙手環胸，趾高氣揚的看著林水芸，陰陽怪氣的說道：“芸姐，我們跟了你一兩年了，你也沒有少賺，給個一人兩萬作為遣散費不過分吧，我們回江寧還要路費的。”

“就是，一來一去，我來北京錢沒賺到，還花了一萬，這損失你可得陪啊，芸姐。”青風幫腔道。

林水芸揚了揚笑容，問青風道：“這點要求合理。你要多少？”

“三萬，我要三萬。”青風獅子大開口道。

“青風你太過分了，我們來住的雲姐給的，你上了幾天班，也拿了兩千了，你花的，都是穿在用在你身上的。”蝶舞為林水芸打抱不平道。

青風推開蝶舞。“你別要好了。”

林水芸拿起手機，爽快的在支付寶上把三萬元錢打給了青風。

青風手機簡訊響起來。

她看到支付寶上錢到賬，詫異的看向林水芸。

“拿到錢，從我的地方儘快搬出去吧。”林水芸淡淡的說道。

“我的呢？”似水著急的問道。

林水芸也打給了似水三萬元。

其他人看有錢，紛紛要了三萬元，走了。

林水芸的房間裡只剩下了蝶舞，如煙和西池。

“芸姐，他們太過分了。”蝶舞跺腳道。

“正常的，我喊你們過來，也是要給你們遣散費。做我們這行，吃的都是青春飯，如果遇到熟人，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常在河邊走，總會有溼腳的時候，回去做點生意，開個小店，生活安穩就好了，你們說對吧？”林水芸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