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答應不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的,今天就變卦了。
林水芸沒有說話,看向窗外。
大半個小時後
林水芸到了療養院,哥哥在裡面。
林越看到林水芸,放下手中的書,對著她溫潤一笑。
看到林越的笑容,林水芸的心頭暖了幾分。
“哥,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我見了王玲玉了,她現在發展很好,昨天開交響樂的時候,被我遇見了,我發現,她對我很排斥,機緣巧合之下,我碰到了一個司機,司機說她年輕時候跟著一個有婦之夫跑了。這件事哥哥知道嗎?”林水芸直入主題的說道。
“不知道,我只記得她在我們家裡很多年,我們家裡出事前離開的,我覺得她應該知道些什麼?”林越回憶的說道。
“可惜,她並不想告訴我。”林水芸心情沉重的說道。
林越狐疑的打量著林水芸,柔聲道:“你最近過的好嗎?”
林水芸不想哥哥擔心,微笑著說道:“不做臥底了,遠離了危險,自然是好的,就是特別想哥哥,沒有哥哥在身邊很不習慣。”
林越的眼神柔了下來,像是一潭幽泉,意味深長的說道:“等哥出來。”
林水芸點了點頭。
*
出療養院,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水芸看是宋靳軾的,頓時很煩躁。
她還答應了宋靳軾做他三個月的假冒女友,這邊,又答應了秦逸火結婚。
人,之所以煩躁,是現實中的情況,不是自己能力所及能夠解決的了。
解決不了,又必須面對,所以心煩意亂。
有時候,她甚至想破碗破摔算了。
大不了一死嘛。
求而不得,才會心有不甘。
林水芸嘆了一口氣,接聽了宋靳軾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