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火握住了她的手臂。
“放開。”林水芸真的生氣了,“你為別的女人灑熱血,拋頭顱的時候可以,那是見證你們高貴正義友情的時候,我不過是跟一個男人吃吃飯,那就是我們的骯髒和不恥,滾。”
滾那個字,刺激了秦逸火的神經。
還沒有人敢對他說這個字呢。
他咬牙,冷鷙,兇狠的好像是一頭困獸,朝著她的嘴唇吻上去。
林水芸想都沒有想,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秦逸火把林水芸抱起來,雙膝壓住了她掙扎的腿。
林水芸動彈不得,只能推他。
她推的他煩躁了,秦逸火解開領導,幫助了她的手,壓在了她的頭頂。
“你這個野蠻人,你放開我。”林水芸怒吼道。
她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屈辱,以前在煙花的場所都沒有。
秦逸火冷凝的說道:“不放。”
他是強勢的,霸道的,侵略性極強的。
以他的身手,在他的地盤上,她順從,苦頭少吃點,掙扎,也改變不了什麼。
結果都是一樣的。
林水芸心裡苦。
就像是中國在清朝的時候,被八大聯國燒殺搶掠一樣。
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痛苦,但是,沒有什麼用,會覺得自己可憐,委屈,難過,可依舊無計可施。
終於,秦逸火舒服了,這種掠奪挺直。
林水芸擦了擦眼淚,從床上起來,乾脆的說道:“我去洗澡。”
秦逸火看著她清冷的背影,懊惱的擰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