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發哥被控制了起來。
事情跟他們預計的差不多,田雞先查了監獄裡人員的情況,找了一個手下去跟發哥買了欠條,然後找到犯人,和犯人談判,威脅,讓犯人幫他們做事。
這種情況,他們起訴也沒有用,山雞可以讓自己的手下頂罪,壓根動不了他。
只能用非正常的途徑,送田雞去監獄了。
*
林水芸辦理了手續,把琳姐的屍體帶回了家。
家裡冷冷清清的,桌上幾個饅頭早就換掉了,地面一層灰,亂七八糟的紙。
琳姐房間的床上被子都沒有疊,幾件衣服丟在椅子上,也沒有洗。
出事之前,琳姐的心情肯定很焦躁,茶不思飯不想。
沒想到,她再也沒有活的回來。
生命真的太脆弱。
她昨天還看琳姐好好的,還能聽到她親切的慰問和關心,
現在,留給她的只有冰冷的屍體。
遺憾,內疚,難過,卻無濟於補。
死者已去,留下的,是親人,朋友的悲傷和心痛。
林水芸沒有喊入驗屍,請了和尚,道士,以及唸經的老太太,給琳姐超度。
她親自給琳姐擦洗,然後給琳姐換上了壽衣。
蜜汁真的很給力,裡裡外外的打點著,花圈,紙錢,靈堂。
喪事,只是通知了嫡親,和特別好的朋友們。
林水芸弄好後,代替鵬哥守孝,跪在地上,燒著紙錢,給每一個來看琳姐的人鞠躬。
下午兩點
鵬哥也回來了,在警察的陪同下,走進了靈堂。
林水芸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