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也看不清楚秦逸火的臉,只感覺到他的呼吸撲面而來。
殺父仇人是愛人的父親,千古以來,都是過不了的檻。
對她是,對他也是。
林水芸緊張,握住秦逸火的手臂,輕聲的說道:“火哥,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都希望不要改變我們的關係,可以嗎?”
“嗯。”秦逸火沉沉的應了一聲。
林水芸的心安定了不少。
她握住秦逸火寬大的手掌,“我已經不疼了,開燈吧,我哥應該走了,你要工作就工作一會,工作完了,早點休息。”
秦逸火把林水芸放在床上,開燈,俯身,看向他,目光多了一絲柔軟。
“我今天也不工作,你去洗下澡,早點休息,明天7點右弩過來接我們去火車站。”秦逸火說道。
林水芸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好啊,剛好陸寧有你朋友在,項成宇也在。”
她走去衛生間,沒有發現秦逸火的眼神黯淡了一些。
不一會,林水芸從浴室出來,看秦逸火躺在床上,還在忙工作。
她很是心疼他。
其實,他不貪權,不貪色,他擁有的錢財已經是幾個國家的總和,可是,他卻比任何人都忙碌。
有時,她真想讓他放下。
秦逸火放不下這些的。
她上床,也沒有打擾她,一個人躺在他的旁邊。
秦逸火看向她。
林水芸笑笑,“你忙吧,我不打擾你。”
她翻身,背對著他。
秦逸火把手機放在了一邊,把她摟到自己的懷中,吻落在她的髮絲上。
不過一個簡單的動作,她感覺到有小怪獸靠著她。
林水芸臉緋紅。
秦逸火是否也太沖動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