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甑建仁覺得自己吐血了。
“除了你,我沒有和其他女人做過。”
呃……
周嘉敏驚的坐直了身體,看著甑建仁,問道:“那你之前和她睡一個房間,一張床。”
他知道她在變扭什麼了,她對他的誤會有多深了。
“你在北京的時候,不也和金成旭睡一個房間嗎?你和他做了?”甑建仁口氣不悅的問道。
周嘉敏搖頭,解釋道:“我那個時候身體不舒服,他說他是醫生,要留下來,我又趕他不走……”
等等。
周嘉敏想到一點,狐疑道:“你怎麼知道?”
甑建仁不說話,開車。
周嘉敏歪著頭,看他,想到一種可能性,心潮澎湃,又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那個時候來找我了?”
“帶著修復好的手鐲,來找你,看到金成旭進了你的房間,等了2個小時,才走。”甑建仁看著前方沉聲說道。
想起那個操,蛋的場景,他就有一肚子的火苗,蹭蹭蹭的往上升。
“你為什麼來找我啊?”周嘉敏眼睛巴望著他問道。
好吧,其實,她就像在他這裡聽到一點好聽的,想聽得。
甑建仁看向她,反問道:“你說呢?”
周嘉敏耷拉著腦袋,扭上自己衣服的扣子。
他每次都說,你說呢?你說呢?
如果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想做女皇,哦,不,太后,吃喝玩樂,皇后都要聽她的,她還沒有老公管,嘿嘿。
甑建仁握住周嘉敏的手。
他想起網上流行的一段話:女人找茬的時候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發火的時候戰鬥力僅次於奧特曼,發瘋的時候危險性僅次於藏獒!一個月流七天血都不死,這是一種惹不起的生物,寵她,才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