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在她接過的這麼多單子裡面,「一席之地」恐怕就是最菜的那一個了。
也是最墮她威名的。
連續帶了這麼久,還在低段位徘徊。
意識呢,意識都被狗吃了嗎。
她心情實在複雜,是以沒有第一時間回覆。
「一席之地」的訊息又發了過來:今晚上鉑金四有問題嗎。
「寧愛錢」:今晚不行。
「一席之地」:為什麼?
「寧愛錢」: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方便行不行。
背上還在發疼,原諒她現在這個時候是真的沒有辦法起身打遊戲。
就算是真的需要錢也不是用自己的身體這麼去拼的。
「一席之地」:那你也總要告訴我為什麼吧,什麼時候可以?
「寧愛錢」:受了點傷,沒有辦法打遊戲。
怎麼打,趴著打嗎?
她還真沒有厲害到這個程度。
更加不用說,在醫院躺了這麼久,完全沒有接觸到遊戲。
她懷疑現在手上都是生疏的。
根本就沒有辦法發揮出平時一半的水準。
「寧愛錢」:過兩天,身體好點了我會自己戳你的。
對於這話,「一席之地」是懶得信的,更加是不信的。
等到顧寧逸戳他,估計天都要變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就沒有見過顧寧逸有心戳他過!
什麼時候不是他自己眼巴巴跟上來找打遊戲的。
他心裡自然有自己的一番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