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吐槽再多也還是改變不了顧寧逸必須往他家裡走一趟的事實。
不同的是,沒有反抗之前御鄰莫只想把她一個人給帶走。
反抗之後,御鄰莫喪心病狂地對柳柳也伸出了魔爪。
想到這裡,顧寧逸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起這個小姐妹。
但是……只能給她默哀三秒,剩下的,真心無能為力。
不是她不願意搭救,實在是因為她對這御鄰莫一無所知,更加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他們之間這個世紀大難題了。
一句話來說,她也很絕望啊!
直到顧寧逸被提下車的那一瞬間,她才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清醒。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前面那個應該是……
“小財神?”她不由自主低撥出聲。
御鄰莫冷笑:“原來你這個女人還記得自己做過的好事。”
顧寧逸不解了。
什麼叫做她還記得自己做過的好事?
她做過什麼好事了?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倒是最後一次跟小財神見面的場景又一次浮現了上來。
他像是要用錢包養自己,然後她毫不猶豫讓他拿著錢滾,兩個人不歡而散。
御鄰莫看著她才驚訝變成冷漠,心裡也是冷笑連連,心說歡場女子到底是歡場女子,這心腸也是夠硬的。
如果顧寧逸知道他的想法,非得一巴掌把他給扇死。
什麼叫做歡場女子,會不會說話?不會的話就給她滾吧!
她冷靜地看向了御鄰莫:“你找我過來是因為他?”
“沒錯,你這個心狠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我?”顧寧逸錯愕地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怎麼就給他帶來傷害了?”
她目光中彷彿帶著喋血的殘忍,又有過分的冷靜,這一瞬間御鄰莫竟然忘記了應該如何回答,如何鎮壓。
直到數秒之後他才發覺了自己的失態,指著顧寧逸一臉嫌棄的模樣:“你少給我裝蒜,心機女表。”
顧寧逸白了他一眼:“我想你是不是對傷害有什麼誤會?”
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白痴一樣。
被自己的聯想給嚇到的御鄰莫皺起了眉頭:“我能有什麼誤會。”末了,又補上了一句,“他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
“哦。”顧寧逸態度冷淡,“我是什麼人。”
萬萬沒想到顧寧逸竟然會這麼回答,御鄰莫一口氣沒提上來憋紅了臉,捏著她的肩膀就是一陣搖晃:“你是什麼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哦,”顧寧逸回答,“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語氣裡有種他屬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不耐煩。
主要是看到小財神的第一眼,那些不好的印象都湧上了心頭。
雖然說她這個人一向用自私來形容自己。但到底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怎麼可能做到對一個認識那麼久的人視若無睹,特別是小財神也曾經在她生命裡,青春中留下了不少深刻的記憶。
一起打過架,一起喝過酒,一起唱過歌,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