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逸這才像是猛地回神,猛地反應過來:“你說真的?”
席錦墨:“……”原來這才是他老婆心裡最重要的點。
雖然哭笑不得,但席錦墨心裡卻是甜的。
顧寧逸始終耿耿於懷的全是因為他而已。
只有他而已。
這一刻,他為他之前所有關於顧寧逸身邊男孩子的揣測而愧疚不已,為了之前的那份齷齪而道歉。
儘管沒有說出口,但卻已經明白了。
他已經明白了。
……
向炎帝國最高學府內。
安靜的圖書館裡,容珏突然接到了一條簡訊。
不知道是出自於什麼原因,告別了一同來的同學,朝著那所謂的頂樓而去。
資訊沒有署名,但卻有種衝動在推動著他。
好像不過去就會失去什麼一樣。
這種感覺還很是強烈。
是以容珏的腳步都有些凝重了。
直到那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人又一次出現在他面前,他才不禁嘲諷著搖了搖頭。
大概是他的動作引起了來人的注意,那人抬起頭來,依舊文質彬彬,姿態優美,日光從身後窗戶灑了進來,他就在會議室的主位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來了。”
是陳述而非疑問,話語中透露著一股似是而非的親切熱情。
這不是個簡單貨色。
容珏從第一天就知道了。
然而,要說他到底危險在哪裡容珏又沒辦法細說。
只能說有些時候憑藉的就只敏銳過人的判斷罷了。
他最敏銳的判斷無疑就是——想要遠離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