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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劉正的屍體藏在哪了?”
面對張寡婦的疑問,我沒客氣,直入主題。
“什麼屍體?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劉正後來走了,他去哪了,我根本不知道!”張寡婦狡辯道。
嫁衣和她,我當然相信嫁衣。
嫁衣不讓我走,說明房子內有貓膩,我沒管張寡婦,自顧自的搜查起來。
在東北農村,想在屋子裡藏屍體,一般有這樣幾個地方,一是衣櫃,二是牆壁,三是菜窖,四是炕洞。
“你算幹什麼的啊,你搜我家?”張寡婦急了,對我連拉帶拽的。
別說。幹農活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張寡婦手上的勁,比一般男人都大,沒吃那兩顆內丹前,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哪怕是現在。我也只是勉強控制住她。
於是我一邊和張寡婦撕扯著,一邊對陳靜喊道:“搜!”
“哦!”
陳靜也意識到了不對,點點頭就開搜。
“陳靜,你個小賤人,臭婊子,你敢搜。我不會放過你的!”張寡婦狀若瘋虎,瘋狂的嘶吼著。
我咬牙著,雙手抱著她的上半身,雙腳盤著她的下半身,讓她無法起身。
客廳一覽無餘,有一張桌子,一個櫃子,後面有一鋪小炕,檢查完畢,什麼也沒發現後,陳靜急匆匆的去另外一間屋子檢查。
過了大約兩分鐘,陳靜跑回來,喘著粗氣說道:“菜窖可能有問題!”
聽到菜窖兩個字,張寡婦的掙扎忽然變弱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問道:“有什麼問題?”
“裡面好像有人!”陳靜顫抖著回道。
張寡婦聽了一顫,完全放棄抵抗,喃喃道:“放開我,我告訴你們真相!”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放開她。
“劉正是我殺的!”
從地上爬起來,張寡婦開口道。
“為什麼?”我問道。
張寡婦神色有些恍惚,說道:“那天是週末,我兩個孩子從學校回來了,劉正半夜摸了進來,敲我窗戶,我起來給他開門,告訴他孩子回來了,讓他改天再來,他不甘,還威脅我,說我不聽話就把我和二莽子的事抖出去!”
說到這,張寡婦臉上閃過一絲兇戾之色,咬牙道:“我沒辦法,只能從了他,我害怕被那兩個孩子發現,便讓他快點,可他不知道發了哪陣子邪風,一個勁的折騰我。後來,他明明都洩了,還是不走,我看出來了,他在拿我撒氣!我知道,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孩子發現,我沒辦法了,趁著他不注意,勒死了他,把他弄死後。我把屍體丟入了菜窖!”
說完,張寡婦喃喃道:“事情就是這樣,報不報警隨你們吧!”
陳靜聽了看向我,哀求道:“顧大神,張姐也是一個可憐人!再說了,劉正那個人,死不足惜!”
陳靜的意思很明顯,讓我放張寡婦一馬。
我冷冷的盯著張寡婦,不是我放不放她一馬的問題,她在說弄死劉正時,雖然語氣很無奈,還帶著一絲顫音,可她的眼睛不對,裡面太平靜了,還帶著一絲漠然。
這絕對不是殺一個人應該有的眼神,所以我沒答應陳靜,而是問道:“劉正不是你殺的第一個人吧?”
這話一出,張寡婦又是一顫,長嘆了一口氣,道:“這一天還是來了!”
說完,她猛地躥出,一肘子捶向陳靜。
陳靜根本沒想到張寡婦會對她出手,沒有任何反應,脖子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哼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草!”
我暗罵一聲,張寡婦拼命了,她想要殺了我倆。
可惜,我們離的太近,等我反應過來,張寡婦已經和我糾纏在一起。比我還粗上一絲的胳膊勒著我的脖子,她想要勒死我。
我憋得紅了眼睛,一手掰著她的胳膊,一手摸刀。
察覺到我要掏刀,張寡婦的腳盤了上來,膝蓋一頂。硌住了我的胳膊,胳膊也在同時發力。
我眼前一黑,意識也跟著迷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