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車馳騁在中遠市的街道上,充滿了自由的氣息。
四周的商鋪裡更是時不時傳來歡快的音樂聲,讓消費者心情美好。
可就是在這麼輕鬆的街道上,鬼車內的氛圍卻是一言難盡。
駕駛座上的周伈偷感十足,兩隻手上十根手指不斷絞在一起。
陸嘉年坐在副駕駛,身子側彎,面朝周伈。
龐龍雖然抓著白衣人坐在後排,可腦袋也是探到了駕駛座中間,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周伈。
“解釋解釋吧,周小姐!”
龐龍的聲音裡沒了往日裡的歡樂,反而顯得陰惻惻的。
“還請周護士不吝賜教!”
陸嘉年雖然斯文有禮,可目光同樣灼熱無比。
這怎麼解釋!
要死!
周伈這會兒已經快把手指絞出殘影了。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想到任何合理的解釋。
剛才她還試圖用血緣矇混過關,結果卻遭到了兩人無情地碾壓。
這可咋整!
“混蛋!有種把你爺爺我放開!”
就在周伈不知所措的時候,後座的白衣人突然破口大罵起來。
“滾蛋,現在老子沒空搭理你,一邊玩去!”
龐龍回頭瞪了白衣人一眼。
跟周伈身上的秘密相比,白衣人的案子,微乎其微!
“老子可是唯一的鼴鼠精,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白衣人就是晏殊,脫去了身上的防火服,露出自己乾巴巴的身材。
“鼴鼠精算個屁!吵死了,安靜!”
咚的一聲,龐龍一腦袋撞在了晏殊的額頭上,晏殊當即白眼一翻,再度暈死過去。
跟周伈這個血晶炎獅相比,鼴鼠精?什麼垃圾玩意!
“沒記錯的話,你們精神病院裡面好像就住著一頭血晶炎獅,而且也是個女的,難道是你?”
陸嘉年露出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