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隱殺組織內部,有一個小頭目叫金峰。
這個傢伙是秋銳鋒親自從基層招募來的。
很能幹。
加入隱殺之後,連破大案。
很快就被提拔成了領導,現在是寧海隱殺的骨幹成員之一。
尤其是在小野貓譚雅走了之後。
他基本上更是隱殺的半邊天了。
可以說,一直以來,秋銳鋒都很賞識金峰。
也很栽培金峰。
前幾日,金峰傳來訊息,說是他要和本地三星級戰神姜豐年的女兒,姜雪瑩結婚。
“這是好事啊,攀上高枝兒了,一步登天。”
柳成剛說道。
“好什麼。”秋銳鋒怒衝地道:“這傢伙在老家結過婚的,並且有了女兒……”
“呃!”
柳成剛一聽,就愣住了,然後下意識地道:“現代版的陳世美?”
“差不多吧,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坐在那裡發怒的丁哲一聽,補充了一句:“陳世美只是派人去殺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這貨做得比那個陳世美要更加急功近利。”
“為了和自己老婆紀靜丹離婚,他先是以拆遷為名,哄騙自己老婆和他假離婚。”
“待到拿到了離婚手續之後,他一轉身就把自己家裡所有的財產都給變賣了。”
“然後又派人一把火把自己老婆孩子的臨時住處給燒了,若不是他老婆和孩子命大,僥倖逃脫,估計我和秋銳鋒都不知道。”
“混蛋。”
說到這裡,丁哲忍不住地破口大罵:“秋銳鋒,你是怎麼選人的,這種人也選進了隱殺。”
“是是是!”
正在開車的秋銳鋒用手輕輕地擦拭著頭上的汗水。
這邊,丁哲拿起了放在儀表臺上面的那些信紙,同時大聲地道:“可憐他老婆紀靜丹,即便是遭遇了一場火災,被毀容了,還矇在鼓裡呢,覺得這事情不是金峰做的,還在家裡一心樸實地照顧他的女兒和父親母親。”
“而金峰呢,他一把火燒了原配的房子,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就樂樂呵呵去做姜家的駙馬爺去了。”
“若不是她老家發大水,若不是金峰的原配流離失所了,紀靜丹被迫帶著女兒來投奔金峰的話,她還矇在鼓裡呢。”
“你知道嗎,金峰的原配夫人紀靜丹帶著女兒投奔金峰的那一天,剛好是金峰和蔣雪瑩辦婚禮的日子。”
“當紀靜丹帶著女兒站在酒店外面,看見金峰和姜雪瑩站在一起的時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欺騙了。”
“可是,紀靜丹根本無法接近金峰,又是該死的隱殺!”
丁哲氣急敗壞地用拳頭敲擊的儀表盤:“金峰讓隱殺隊員守在婚禮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