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死活的呂秀榮揭了自己老公的逆鱗了。
第一次揭,自己能壓制得住。
第二次揭自己是無論如何都壓不住了。
隨之她嘆息了一聲對丁哲說道:“不許對女人動手。”
丁哲沒有說話,捏了捏林傲蕾的手,轉身看著呂秀榮。
一邊的林傲蕾則是無奈地笑了。
她知道,自己二貨老公轉身的剎那,就決定了,呂秀榮的下場。
比拼武力,到目前為止,她還沒發現誰能夠打得過自己老公呢。
比拼嘴力。
好吧,她可是領教過小保安的伶牙俐齒的。
那幾乎抵得上好幾個嘴厲的女子。
有熱鬧看了。
她抱著肩膀,好整以暇風情萬種地看著。
這邊丁哲微微一笑對呂秀榮說道:“母豬說誰呢?”
“母豬說你老婆呢,怎麼了?”呂秀榮反唇相譏,卻沒發現自己已經落入了丁哲的圈套。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母豬了?”丁哲冷漠地笑著。
“你,你放屁……”呂秀榮這才發現自己上了丁哲的圈套。
“好臭,公共場合不許胡亂放屁。”丁哲捂著鼻子。
“老孃願意,啊!”呂秀榮暴怒,瘋狂咆哮。
“願意的話,出門右轉是廁所。”丁哲說道:“到那裡你可以盡情的大鳴大放,把馬桶崩碎也沒人管你。”
“你,你……”呂秀榮被氣得臉色慘白。
哪知道,丁哲又道:“說實話,我覺得,你承認自己是母豬,簡直是侮辱了母豬。”
“母豬為人類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不但可以產子,還能夠貢獻豬肉。”
“至於你呢。”
丁哲上下打量著呂秀榮:“我送你一隻只會生葡萄胎的癩蛤蟆!”
“啊!”
呂秀榮一聽。跳腳暴怒,簡直都要把腦袋氣冒煙了。
原來,這呂秀榮早年的時候,生活很不檢點。
男朋友很多。
私生活很爛。
導致她曾經染上過髒病。
後來治好了。
以為高枕無憂了。
哪知道,出嫁以後才知道,這髒病竟然還有後遺症,那就是葡萄胎。
呂秀榮先後懷孕兩次,都不是正常懷孕。
每一次都是葡萄胎。
都是用引產的辦法引下來的。
而葡萄胎,一直都是呂秀榮心底裡最大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