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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絕!”
裴遠歌翻身下馬,神色已經冷肅了下來。請大家看最全!
誰都可以不去,他,不可以!
“沒說你。”聞人千絕痞子一般地拍了拍他的肩頭:“你當然得跟我們一起走,至於剩下的人,我就不管了。鳶兒,出來。”
無痴聽得一怔,然後便看見百里鳶從馬車當中走了出來。
“你不能跟我們去,理由不足。”聞人千絕懶懶地掏了掏耳朵,堅決不去看她的委屈臉。
“可是夜哥哥……”
百里鳶指了指馬車。
“我沒聽見,不作數。”聞人千絕刀鋒般的眼眸非常冷靜,耍起無賴也是一副正經臉:“你、裴遠空、無痴、赤炎和七飯,想追來的話自己想辦法。我和殿下、裴遠歌先去。”
被聞人千絕點到了名字的只好一個個地從馬車中走出來,赤炎走下來的時候,眼波橫斜,瞟了裴遠空一眼。
某大統領臉色一僵,嘴角不自覺地抽了一下子。
赤炎已經收回了目光,任由七飯牽起自己的手:“千絕姐姐,我們怎麼聯絡呢?”
“看你們的本事咯。追蹤不到我們,不如就在家好好休息。”聞人千絕眯了一雙眸,笑得十分欠扁。
“孃親要拋下我自己走了。”七飯吧唧著小嘴兒,搖搖頭,拉著赤炎的手,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聞人千絕勾了勾手指,七飯湊了過來,聞人千絕在他耳邊輕聲道:“可是孃親把你留給了姑姑啊……”
七飯大眼睛一轉,一秒鐘叛變了:“嗯,這樣的安排也不錯。”
聞人千絕咬牙,捏了捏自己兒子的臉蛋:“很好,從小就是情種子,長大找了媳婦估計都不認識我是誰了。”
“誰說的,哪個女人能有孃親好看。”七飯一笑,梨渦甜甜,在聞人千絕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聞人千絕冷哼一聲,沒吃這一套,站起了身體:“就這麼決定了。裴遠歌,上馬車吧。”
馬車揚塵而去,留下其他人原地凌亂著。
赤炎是最淡定的一個,手搭涼棚看看遠去的馬車,雙手搭在七飯的肩膀上:“你爹孃走了。”
七飯點點頭,他不淡定,不是尷尬的,而是興奮的。眼睛不時地瞟著百里鳶,準備隨時撲上去。
現場的氣氛愈發變得微妙起來了。
裴遠空略微皺眉,目光落在赤炎的身上,對他來說,赤炎當真是個不解的謎團,她有時天真清純,一顰一笑都有小女孩的惹人憐惜。
有時又令人看不透她的心思,幽深曲折,從眼波到身段,都透出一股千年老妖精才有的媚。
“看我幹嘛?”
赤炎目送馬車直到看不見了,收回目光見裴遠空看著自己,立刻毫不客氣地問出口。
“好看。”裴遠空保持著一貫冷漠的面孔,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赤炎挑眉,打量了他幾眼,摟過七飯道:“看見了麼,這叫調戲,你以後看到哪個姑娘很喜歡的,千萬不要這麼說,招人煩。”
裴大統領簡直內傷!
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得!
“那我先告辭了。”他也沒有多解釋,淡淡一拱手,對著無痴和百里鳶,調轉馬頭策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