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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新書了,新書名《返宋行》

萬古騎在白馬上,經過了一線天,此地距冀洲城,也遠,莊萬古的視力極好,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冀洲城的城牆了,一線天到冀洲城中間,是遼闊的草原。

“爾等可是朝歌狗賊,到是來此送死的。”說話間,已經有一騎士兵踏著滾滾煙塵而來,那騎士兵的帶頭的乃是位彪悍的大漢,頭戴鳳翅盔,黃金甲,大紅袍,獅鸞帶,青驄馬,厲聲而言曰:“待我擒了你,斬殺於你。”

這等凡人武將,埋伏在此,非是為了聖人,而是為了朝歌其它之人,那武將也不等答話,便自揮著青銅大刀殺了過來,莊萬古根本連頭也不轉一下,手一探一抓,便隨手擒住這武將蘇全忠,根本就沒有多廢一招一式,那蘇全忠意圖反抗,只是根本就反抗不了,只覺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中年男子手中,只怕有不下於萬斤巨力:“你便是蘇妲已之兄長蘇全忠吧,本真人乃是南華真人。”

說到此間,蘇全忠倒吸了一口氣,卻沒有想到,未等來朝歌其它人,卻等來了聖人,只見南華真人繼續言道:“本真人要找蘇妲已,只是在賭局當中,要借其肉身一用,此乃天數,天機運轉,無法改變。”

“至於其真靈,本真人便破一次例,把其收入本真人的座下,還其肉身,使其修行如何?”見得蘇全忠還在遲疑不決,能投入聖人座下,絕對是有大機緣。

莊萬古拍了拍蘇全忠:“我也不殺你,你便回去,把本真人提出的條件說給蘇護以及你那妹妹聽,看他們可是同意這條。”言罷,放著蘇全忠離去,聖人放手,蘇全忠自然不敢再戰,只帶著一干手下甲士,逃離了此處。

莊萬古仍然是騎在白馬之上。這番要借用蘇妲已之肉身。非對也非錯,純是天機變化,只是要本來蘇妲已就此死掉。卻也不忍,故而願收其入自己門下,這絕對是夠重的賠償。

肉身與聖人門下哪個重要。卻是不言而喻。

且說解決了蘇全忠的這項麻煩,莊萬古繼續前行,馬上便到了冀洲城下,眼見便到冀洲城下,莊萬古翻身下了白馬,那白馬也感覺到殺氣,的的聲的便自跑入大草原當中,不復再出現。

此時。立在冀洲城前的,只有莊萬古孤身一人,而面對的,是整個龐大的如同遠古怪獸一般地冀洲城。

冀洲城城牆足有十丈之高,在那城牆之上列滿甲士。城牆之外便是寬達五丈,相當湍急地護城河。護城河中,時不時傳來古怪的叫聲,原來這冀洲護城池。得到有道之人,抓了些異獸放在其中,那些異獸被道術困入水中,傷不到水上之人,但是若是情況急了,解開道術,那異獸躥水而出,便是十萬大軍,也不夠這異獸吃上一頓。

正是天設阻攔,非人力可渡。

正是因為這些異獸,所以投靠了闡教的蘇護,才會這樣信心滿滿,根本不怕朝歌來人,更何況,自己這冀洲城中,可是有金仙當中地南極仙翁,聖人門下,自然是非同小可。

當然,蘇護完全不知道,像南極仙翁這種,在真正的強者眼中,連螻蟻也算不上,是最容易被輕易給轟殺掉的。

這一刻,莊萬古到達了冀洲城下,銀髮、氣質淡然地中年男子,便這樣靜靜的站著,看到這中年男子如此安靜的站著,城頭不平靜了,站在城頭最中心的是蘇護,身邊則是他的兒子蘇全忠。

“便是他,父親。”蘇全忠言道。

蘇護聽得蘇全忠這樣一說,心中暗道,看來這人便是南華真人,也是一方聖人,只是自己投入的乃是老牌聖人元始天尊的門下,到也不必怕他,在蘇護的心中,老牌聖人顯然比新聖強大得多。

蘇護當下解開了道術,河水當中地異獸被困得良久,這番終於解困,當下直飛出水面,而出了水面,城牆之下,也只有莊萬古一個人,這些異獸當下全是撲向莊萬古,血淋淋的大口。

“不知死活。”莊萬古一甩袖子,所有河水當中的異獸,全部化為飛灰,沒有一點殘渣。

見得莊萬古如此厲害,蘇護這才害怕,知道聖人之威,非同小可,當下又道:“南極師兄了,請南極師兄出來。”蘇護這樣一喊,當下便有人去找南極仙翁,哪料到結果卻是,南極仙翁已經不見了。

蘇護也不是蠢人,當下心中一明,已經明白了許多,估計闡教是想叫自己拖住南華真人的腳步,如果拖不住,估計犧牲自己,也是在所不惜,當下便道:“對面可是南華真人,方才不知是真人,還請真人見怪,若知是真人,再給蘇護幾個膽子,蘇

不敢犯。”

莊萬古心中暗笑,這蘇護哪裡會不知自己是聖人,保是估計以為元始天尊更牛氣一點,再加上被南極仙翁洗腦良久,才會有這種表現,而現在,在發現自己只是被闡教當槍使之後,便開始辯白。

不過莊萬古也不以為意,對於和這種不人物計較,莊萬古是沒有任何的興趣,且聽這蘇護繼續說,且說蘇護講完那之後,便又道:“聖人親臨,本候自當親下來迎接。”

“只是前番小兒全忠聽說過,聖人要借小女妲已成事,只是同樣地,可以給小女真靈投入聖人門下的機會,不知此事可真。”蘇護言道,顯然,在發現被闡教當槍使之後,蘇護便在準備第二條路。

這年頭沒有哪個是弱智,能當上一方候爺地,大多也有幾分本事,精明得很。

“本真人的話,從來都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莊萬古淡淡的言道。

“既然如此,本候便同意聖人把小女帶……”說到這句話地時候,蘇護的聲音突絕,蘇護的嘴巴還在動,還在說話,但是,聲音卻完全的傳不出去,蘇護心頭一驚。

蘇護猛然一驚,往身後望去,只見在身後。出現幾位穿著灰衣的男子。灰衣的男子身後,則是幾十位穿著銀甲的天將,蘇護也不算見識淺短之輩。認得天宮的天將,也認得灰衣地男子,便是原教地人馬。

原教來了。不好,但應當也沒事,原教來的並非是聖人級別,面對著南華真人,也無什麼還手之力,應當形勢還是倒向南華真人這邊,蘇護腦海當中閃過這樣的念頭,蘇護已經決定投南華真人這邊。因為在很早以前便聽說過,南華真人待下甚厚,而今日一見,開出地條件,也確實是非常之好。更勝過其它的幾位聖人。

蘇護才放下心,但是卻猛然又把心提起。因為在灰衣人後面,居然隱現了一位漁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手中還握著釣杆。蘇護與蘇全忠皆是變色,這是原教地二教主伯樂皇帝。

伯樂皇出現在城頭,而莊萬古仍然立在城下,兩人對視。

終於,伯樂皇第一個開口:“蘇護不同意把女兒交給南華真人你。”伯樂皇說這句話的時候,蘇護仍然在不停的說話,試圖辯解,只是一直卻是說話張唇,卻沒有聲音。

“原來是你,看來這一次要攔本真人的,便是你。”莊萬古相當認真的看向伯樂皇。

“對,是我。”伯樂皇點頭:“我們兩也算是老相識了,勉強說起來,還算是朋友,只是,有一個原則本皇會堅持,當走上不同道路時,便是敵人,對待敵人,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留情。”

“所以,從此刻開始,本皇和你,再沒有一點朋友關係。”伯樂皇道:“恩斷義絕。”

在說完恩斷義絕這四個字之後,伯樂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樣,才更加適合打架,不這樣,根本連架都不能好好的打。”

“這一回,要藉此阻止本真人入賭局,伯樂,你要攔我嗎?”莊萬古再問。

“是。”伯樂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