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路上遇到了一個狠角色,應該是岐揚的朋友,打又打不過,只能回來了,怎麼,你們要派人跟我一起去找茬?”莫歧揚輕輕觸碰了一下唇角,劇烈的疼痛讓他‘嘶——’了一聲,除了莫歧揚,還真沒人讓他吃過這種虧,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還想得到鳳安芯,恐怕是活在夢裡!”秋之晴的朋友們都走了七七八八,一桌子的酒瓶子昭顯著剛剛的混亂。
莫歧揚被秋之晴這樣嘲諷,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幾分,氣沖沖的說道:“我再怎麼沒用,也好過你兒子連奶奶的遺產都拿不到,還被一個外人給搶了先!”
秋之晴最恨別人拿這個出來說事,頓時怒氣更甚。
“好了好了,”呂書筠在其中打圓場說道:“都別吵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樣找到風安芯,其他的都不重要!”
什麼遺產不遺產的,她呂書筠的心中只有一點,那就是扳倒鳳安芯,然後自己成為莫家的女主人,這個才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想不到這竟然是一場鴻門宴!難怪安芯會給自己傳送那樣的一條簡訊,站在門口的莫歧揚聽著這一切,心中百味雜陳,狠狠地自責著。
思考了很久,莫歧揚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
“安芯是我的愛人,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你們究竟對她有什麼不滿?她既然已經嫁給我,能夠取得奶奶的信任,獲得奶奶的遺產也是理所應當,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還分什麼你我呢?媽!你每天到底都在想些什麼?”莫歧揚感覺自己頭大如鬥,這一切都是因為秋之晴引起的。
看到進來的莫歧揚,秋之晴和呂書筠都是一愣,莫歧揚在門口究竟聽到了多少?
莫歧揚將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收在眼裡,不緊不慢的說道:“別害怕,也別緊張,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我都聽到了一些,畢竟都是家裡人,我也不想對你們怎麼樣,只是這種事情,我以後不想看到了,可以嗎?”
秋之晴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她這個兒子,簡直頑固的可以,跟她那個死鬼父親簡直是一模一樣。
而恰好此時應煜琪和鳳安芯也出現在了門口,他原本打算給鳳安芯討一個公道,想不到在這裡看到了莫歧揚,大家都靜默無言,看來是莫歧揚已經說了點什麼。
“莫總,安芯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在你這裡除了危險就是受傷,如果你不能好好照顧她,我會帶她離開。”應煜琪簡單明瞭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鳳安芯頓時心裡有些忐忑,莫歧揚這個傢伙,該不會又多想了吧!
誰知莫歧揚只是十分平淡的說道:“應煜琪你放心,這種事情,不會再讓你遇到第二次,如果有,我親自跪下來給你謝罪。”
看到莫歧揚這個態度,應煜琪覺得自己可能是想的有點多,他默默的退開一步,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姑且就相信你一次,安芯就先交給你了。”
說完這句話莫歧揚就離開了包廂。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秋之晴眼珠子一轉,又想了一個主意,她自己的兒子她自己清楚,看似是一個漫不輕心的人,但是對鳳安芯有著極強的佔有慾。
“我原本是讓安芯來這裡跟我聚個會,但是沒有想到她和這個叫應煜琪的廝混在了一起,你也看到了,他們剛剛是一起出來的吧!我勸過安芯,但是安芯並不聽我的,我只是喊齊森去把喊她回來而已,沒想到齊森還被打了一頓,岐揚,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們莫家的媳婦!”
是非黑白,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應煜琪暗自好笑,原本打算離開的他頓了一下,準備把這出戏看完。如果莫歧揚對安芯這一點信任都沒有的話,那他覺得他現在就可以帶安芯離開。
“之前的事情我沒有看到,但是我也不可能聽媽你的一面之詞,如果你們堅持這種說法的話,那我覺得我有必要調一下酒店的監控。”莫歧揚的話,讓秋之晴徹底慌了手腳,如果調了監控,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清楚明白了。
她哆哆嗦嗦的站起來,又重新跌回到沙發上,顫抖的手指指著莫歧揚說道:“你連媽媽的話都不相信嗎?我怎麼就養了一個你這樣的兒子!你居然不相信自己的母親要去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你簡直……簡直……”
到後來秋之晴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呂書筠一邊幫她順氣一邊說道:“岐揚,不管怎麼說?她是你的母親,你好歹也顧念一下她的身體,我覺得你還是把鳳安芯先趕出莫家吧!”
莫歧揚怎麼不明白自己的母親和鳳安芯之間的隔閡呢,只不過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但是這一次他決定為自己真真切切地活一次!
“我永遠不會把鳳安芯趕出莫家,她永遠是我莫歧揚的愛人,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你們休想動她一根汗毛,要是以後再發現這種狀況,就不要怪我莫歧揚不顧念我們之間的感情!”
應煜琪笑著點了點頭,這還有點男人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