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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絕密導火線 — 第三十章:射星集團內部資料

孫雨煙的父親聽了孫雨煙的話,也不再多說,撩起了袖子,伸出胳膊,向我說道:“那好,你來看看的這肺癌吧。”

事情逼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再管那麼多了,管他治得了治不了,孫雨煙的手腕當時我一摸就消腫了吧?現在也是,試試再說。想到了這裡,我拉了把椅子,坐下來伸手捂住了孫雨煙父親的手腕。忽然,我感到自己的肺部一陣痠麻,那痠麻感覺順著肺部直通我的手腕,又沿著我的手腕傳遞到了孫雨煙父親的手腕。肺部的痠麻感覺漸漸加強,這時我感覺那痠麻感不是從我的肺部傳來,而是從孫雨煙父親的手腕傳遞到了我的肺部。

不好!我心裡暗想,別再治不了這傢伙的病,我再傳染個肺癌什麼的。我轉念一想,不對啊?這肺癌也不傳染啊?就在我猶豫的這麼一瞬間,肺部的痠麻感更是加劇了,我咳嗽了幾聲,趕忙想要把拉著孫雨煙父親的手鬆開,卻是覺得自己手上的痠麻感使得手臂無力,怎麼也拿不開抓住孫雨煙父親手腕的手。

“啊!”我驚得大叫了一聲,額頭上的汗立刻順著臉頰滾了下來,肺部的痠麻感也不斷加劇,我大聲的咳嗽了起來。孫雨煙一看這個情況,趕忙蹲了下來,急切地問我:“你怎麼了?” 說著,還從連衣裙的口袋裡面掏出一塊手絹幫我擦臉頰和額頭上的汗水。就在這個時候,孫雨煙的父親忽然慘叫了一聲,我和孫雨煙同時看到她父親光禿禿的頭頂上冒起了淡淡的白煙。而此時的我,感覺自己的手和孫雨煙父親的手腕長在了一起一樣,手和手腕之間有著暗暗的能量滾動。

“你怎麼了。你們怎麼了!”孫雨煙急哭了,使勁去拉我的手和他父親的手腕,卻是怎麼也不能讓我的手和他父親的手腕分開:“吳媽:你還看著幹什麼!”癱坐在地上的孫雨煙一手抓著她父親的手腕一手抓著我的手,向著站在一旁驚呆了的吳媽喊。吳媽這時候也換過神兒來了,一下子撲了上來,使勁的幫著孫雨煙去拉我的手和她父親的手腕。但是,不管怎麼用力,我的手和她父親的手腕就是不能分離。漸漸地,我感覺自己肺部的痠麻感不斷加劇,再後來,那痠麻感從肺部傳遍了全身,那痛苦的滋味不亞於昨晚我在被電擊前的感覺。我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孫雨煙的父親,他頭上的白煙也漸漸變的比剛才濃了很多。此時四肢無力的我關心的當然是我自己,我的細胞變異加劇了?還是我也沾染上肺癌細胞了?我坐在椅子上胡思亂想著,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我微微地睜開了雙眼,看見的是一張笑臉。

“你醒了。”孫雨煙笑著問我:“你感覺好些了嗎?”

我微微地閉上了雙眼,去感受自己的身體。說真的,從昨晚到今天我一直都感覺體內有一股能量在身體裡亂竄,要不我也不會昨晚半夜想都不想的就從六樓的窗戶壁虎似的爬出去惹得讓人喊著追我,也不會今天見了孫雨煙後毫無顧忌的抄小路閃電似的飛奔出學校,惹得有人發現了我。那都是那股能量亂竄搞得我有力氣沒地方使憋的,而現在的我卻是感覺小腹丹田處暖暖的,那能量不在亂竄,而是似乎平穩的彙集在了小腹丹田,散發出陣陣精力,使得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和精力充沛。我試著用意念去操控那丹田處的能量,把它順著丹田移送到手上,我頃刻間感覺到了手上有說不出的力氣。把它移送到腳上,腳上又是感覺有暗流湧動。我閉著眼睛,把那能量移送到了眉心,忽然,我看見了天花板上,三樓一間書房裡,孫雨煙的父親長著濃密的頭髮坐在大書桌後的轉椅上,兩隻光著的腳搭在書桌上,兩隻手正扒著光著的腳,扣腳上的雞眼。而那書桌上,擺著一本黃皮筆記,筆記的皮上打著幾個黑字:射星集團內部資料。

我嚇得,猛睜開眼,噌,的一下子,從床上光著腳跳到了地上。

“哎呀,你,你嚇死我了!”孫雨煙見我噌的一下子從床上蹦到了地上,也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緊接著又是捂著嘴樂了:“你沒事了就好。幹嗎那麼一下子猴子似的蹦到地上啊。”

我撓了撓頭,衝著孫雨煙做了個鬼臉,就急著向她問道:“你爸爸的病好了嗎?”

孫雨煙一面把一雙拖鞋踢給了我一面向我笑著說道:“先穿上鞋,地上涼,你這大病初癒的,是保護物件。我爸啊,我爸好的不得了,不但身體跟小夥子似的,連腦袋上的頭髮都長出來了呢。”

“你說什麼!” 我大驚失色的向孫雨煙問道:“你是說你爸爸腦袋上長出了頭髮!”

“可不是嗎!” 孫雨煙拉著我的手,出了臥室的門就往三樓跑,一邊跑,還一邊嘴裡高興地向我說著 :“走,我帶你去看看我爸新長出來的頭髮。”

我被孫雨煙牽著手跑到了三樓,在一個紅木大門前,孫雨煙一把推開了門,拉著我一頭闖進了門裡。

門裡是一個書房。和我在二樓大床上閉著眼睛看到的一樣一樣的。孫雨煙的父親正坐在長條大書桌後面的轉椅上,兩隻腳光著搭在書桌上享受,看見我和孫雨煙闖了進來,他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趕忙把腳從書桌上拿了下來,光著腳站在地上,手卻是伸向了書桌上的一個黃皮筆記,嘴裡責怪著:“雨煙!瞧你這丫頭,瘋瘋癲癲的,進來也不一下敲門。吳媽都給你慣壞了。”

“幹嗎?這不就是光著腳放在了書桌上嗎?不好意思了?”孫雨煙拉著我的手,笑嘻嘻地向著他父親的書桌走去。而孫雨煙的父親則是快速的將那個黃皮筆記塞進了書桌的抽屜裡,把抽屜一關,胳膊又輕輕動了一下,一看就是把抽屜給鎖上了,接著若無其事的拔下了鑰匙,輕輕地把鑰匙揣進了褲兜裡。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讓人看得那麼隨意,卻是絲毫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看,我爸爸的頭髮!” 孫雨煙高興地指著她爸爸的腦袋,笑著向我驕傲地說道:“跟年輕小夥子似的,多稠多密。”

我看了看,孫雨煙父親的頭上果真長出了頭髮,而且一根根又密又黑。

“是啊!真是謝謝你的這位朋友,善?”孫雨煙的父親一面穿襪子,一面向孫雨煙笑著說道:“善什麼?”

“善典國!” 孫雨煙笑著跑到自己父親身後,下巴頂著轉椅背,弓起身子,兩手環繞著自己父親脖子笑嘻嘻地說道:“你可要記著人家名字,人家可是治好了你的肺癌呢!”

“是,是,是。” 孫雨煙的父親穿好了襪子,蹬上了皮鞋,站了起來,向孫雨煙說道:“你去下樓讓吳媽今晚上燒幾個好菜,對了,把那瓶我存了好幾年的龍舌蘭酒也給開啟。”

“嗯。” 孫雨煙笑著向我揮了揮手,意識我和她一起下樓。我剛要轉身,和孫雨煙下樓,孫雨煙的父親卻是叫住了我 :“那個小善啊,你等一下。我還要有點事情問你。”

“什麼事啊?” 我還沒說話,孫雨煙卻是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子一臉好奇的問他父親。

“哎呀,人家救了我的命。我當然是好好謝謝人家了。你當著面,我不好意思嗎。” 孫雨煙的父親雙手扶著女兒的肩膀,把孫雨煙哄了出去,順手要關上門。孫雨煙則是笑嘻嘻的對著父親說道:“好吧,好吧。知道你臉皮子薄薄的。”

孫雨煙的父親衝著孫雨煙一笑,就要關門。孫雨煙卻是用手扒著了門,向著父親嬉笑道:“你們不許膩味太久了。”

“哎呀,我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膩味的。” 孫雨煙的父親哄著自己的女兒說道:“你趕緊下樓叫吳媽準備飯菜吧。”

“好吧。我在一樓客廳研磨一壺咖啡,等著你們。一會兒,你兩個一起下來喝咖啡。” 孫雨煙蹦蹦跳跳地下了樓梯。

孫雨煙的父親看著自己女兒下了樓梯,一手把門帶上。書房裡就只剩下了我和孫雨煙父親兩個人,氣氛驟然凝重了起來。

“你不叫善典國!” 孫雨煙父親一雙犀利的目光直直地逼向了我 :“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