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電話來的真是時候,將她從厲珒的水深火熱之中解救了出來。
她支起身,想從厲珒的魔掌底下逃脫。
厲珒卻將她拉了回去,流光瀲灩的眸子有些壞壞地看著她,蘇翰林在電話那邊興師問罪,問在網上那些質疑慕韶華不是蘇瀾親生母親的料是不是他放出去的。
“嗯,是我做的。”厲珒臂上的力道很大,將蘇瀾箍的緊緊的,指腹更是在她纖腰一帶肆意摩挲。
蘇瀾氣的不行,她說這男人怎麼會好脾氣地接蘇翰林電話,原來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折磨她。
住——手——
蘇瀾怕激動電話那端的蘇翰林,用唇語對厲珒無聲道。
厲珒視而不見。
專心聽蘇翰林講電話的同時,欺負蘇瀾的行為越發變本加厲。
旗袍是裙子。
攻城略地方便的很。
“厲珒,把那撥水軍撤了吧。”
“什麼?”厲珒挑了挑眉,聲調訝異。
蘇翰林將他的要求再次細說了一遍。
“不要再網上散播慕韶華故意丟掉瀾瀾的謠言了,即使這個猜測是對的,但在沒有找到實質性的證據以前,這場輿論風波,除了能夠將我們蘇家以及我們蘇氏集團鬧的雞犬不寧外,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自從厲珒命人在網上掀起慕韶華當年疑似故意丟棄蘇瀾的輿論後,網路上聲慕韶華的聲音便一陣高過一陣,慕韶華那方剛把熱搜壓下去,厲珒便又命人炒起來。
就這樣陷入了無限死迴圈,慕韶華見自己擺不平這場風波,在不得已之下,才請蘇老太出面,親自給蘇翰林施壓。
“呵……”厲珒略帶嘲諷的笑了笑,“伯父什麼時候這麼在意伯母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有把柄落在伯母手中,所以才不得不出面幫她?”
“沒有。”
“嘶……”倏地,厲珒擰著墨染濃眉,低吟了聲。
他低頭。
身上旗袍被他揉的亂七八糟的小女人,叼著他胸膛處的敏感,旗袍遮不住的美腿,白皙、修長,誘人至極。
這個時候的蘇瀾,像極了一隻野性十足的貓咪,牙尖利爪,不服管教,充滿了挑戰力,對厲珒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他俯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厲珒,你怎麼了?剛才是什麼聲音?”蘇翰林的聲音從聽筒內傳出,被厲珒啃了一口的蘇瀾,差點沒動情地叫起來。
她抱住手臂雙手環胸,死死瞪著厲珒,這男人怎麼這麼難搞,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肯結束這場幼稚的遊戲?
厲珒修長的手指挑起蘇瀾的下巴。
蘇瀾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滿足了他變態的征服欲。
唇角愉悅地勾起。
“哦,沒什麼……”含笑的沉魅嗓音,懷的欠揍,他凝著蘇瀾的臉龐對蘇翰林說,“是我家的寵物狗,她方才又頑皮了,咬了我一口。”
“……”
士可殺不可辱!
蘇瀾一口狠狠地咬向厲珒,你妹的寵物狗,你全家都是寵物狗!
啊——
這次不是嘶的一聲,而是淒厲的慘叫。
蘇瀾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厲珒這才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