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大方的和對方碰瓶,仰頭幹了一口。
“結個屁的婚,早就分手了。”
“分手了?”
“咋回事?”
林月婷和沈初夏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沒啥,我當時不是分配到長寧鎮派出所去了嗎,人家嫌我沒出息,就分了。”
“嫌貧愛富!”
“不要也罷!”
兩女一人一句,跟說相聲似的。
“以後打算怎麼辦?”
林月婷酒量也不錯,一口乾掉半瓶。
秦川毫不在意,來者不拒,一口漩進:“咋了,你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啊?”
“對啊對啊,”林月婷一把拽過來沈初夏:“看我們夏夏,胸大臉小易推倒,盤亮腿長身體好,考慮一下?”
沈初夏絲毫不介意林月婷的虎狼之詞,主動湊過來,大白腿噗通的撂在秦川面前:“咋樣,白不白?”
秦川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一眼:“你們倆算了啊,我拿你們當朋友,你們卻拿我當傻子?”
兩女:“……”
人生的境遇總有不同。
比如同一個包廂裡的兩隻雄性動物。
秦川這邊左擁右抱,他們倆卻只能抱著話筒乾嚎。
“我不喜歡他。”
沈顧白直言不諱對秦川的討厭。
林書豪重重點頭:“他雖然救了我們,但我決定了,等會還是要告狀!”
“告狀加一!”
兩位京城大少,少有的達成了一致意見。
時間倒回三十分鐘。
秦川剛剛進入包廂的時候。
兩女高興的差點撲到人家身上,兩位哥哥好不容易拉開,完成了自我介紹。
結果,秦川被動裝逼的時刻就來了。
當時沈顧白拍著胸脯說:“秦兄,感謝你這次仗義出手,放心,等你到了京城,我請你喝最貴的人頭馬。”
“竹林縣絕對喝不到的極品!”
然後就有一個經理一樣的中年男子,恭敬的敲開包廂門。
老臉笑成差點笑成一朵菊花,完美闡釋了什麼叫溜鬚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