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季欒川的摸到許韻腰間的紗布,一切動作戛然而止。
喉頭艱難滑動,他也難受,可還是迅速起身,下床開了燈。
在燈光亮起的剎那,季欒川想起酒吧裡排骨男說的話。
他說,“吃了我給的藥……”
再去看,被單上許韻衣衫凌亂,眼底含著迷濛的水霧,還在為他的突然抽身感到發矇。
她的臉紅的很不正常,秀眉緊蹙著,身體滾燙像火爐,一碰到他就像理智全失,蹭來蹭去汲取清涼。
敢情是把他當解藥了?
季欒川黑著臉,抿緊薄唇撿起地上的上衣套上,迅速幫她穿好衣服,攔腰抱起向門外走去。
“你……你怎麼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瓣緊貼著他,呵氣如蘭,先前偽裝的鎮定早已消失。
整個人暈暈乎乎。
季欒川咬著牙任由她輕薄。
卻在出門前還記得給她胡亂裹上自己的外套。
房門驟然拉開,隔壁的盛綺和小五也被驚醒。
“川哥你去哪兒啊?!”
小五隻來得及看到季欒川大步離開的背影。
盛綺卻眼尖的看到了許韻光,裸的小腿,垂在季欒川臂彎裡,胡亂撲騰,各種亂蹭。
月光下,她身體裡的藥性發揮到極致,大腦已經徹底不清醒,就算拉開車門上了車,也要扒在副駕駛座纏著季欒川。
他要阻止,她就媚眼如絲的湊到他眼下,語帶哀求的望著他,說,“難受。”
那模樣委屈極了。
又難耐又委屈。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季欒川把她怎麼著了。
他倒吸口涼氣,忍著漲意和難受,把油門踩到最快。
車子離弦一樣飛馳而出,趕往最近的醫院。
窗外月色薄涼,晚風肆意,可車內的溫度卻怎麼都下不去。
甚至比在客棧的時候還要高,蝕骨灼心。
而許韻在車裡,就差把他再次扒光了。
她有意放縱自己,又加上藥物加持,一雙小手肆無忌憚在他身上游走。
該摸的不該摸的全都摸盡了。
可他緊握著方向盤,半分回擊的力氣都沒有。
做個柳下惠真他媽難。
季欒川忍不住爆粗口。
可漆黑的目光還是緊盯前方公路,手下的轉彎的動作毫不含糊。
趕到醫院已經是凌晨五點多。
天濛濛發亮,許韻的精力絲毫不減,季欒川在車內匆匆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抱著她直奔急診科。
值班醫生睡得迷糊,猛一下被踹開門嚇得一個激靈從椅子上站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