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曖昧輕柔,說出的字眼讓季欒川立刻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嗓子莫名乾澀起來。
他側頭抿了抿唇,好半天才讓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冷靜下來。
他不說話,許韻也不著急。
她就在電話這頭悠閒的壞笑。
明明是她在調戲他,可腦海裡卻莫名想起那天他壓著她的畫面。
他青筋暴起的額頭,下頜滴下的汗滴,還有壓抑著**的黑亮的眼眸,都讓她躁動。
心裡像有一簇小火苗,燒啊燒,撓的人心和肝兒都在癢。
明明只離開了一天而已。
可她此時竟然有點迫不及待想回去。
回去誘惑他做完那天沒來得及做完的事。
“別鬧了,我有正事兒問你。”
“怎麼鬧了?”她笑嘻嘻的挑眉,“我覺得跟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挺要緊的。”
“關鍵是你怎麼想。”
“你覺得呢?”
季欒川生平第一次被人在電話裡撩的啞口無言。
要是她在面前,他肯定收拾的服服帖帖。
可隔著電話,他一想到她若有似無提起的那晚,身體竟然格外燥,熱。
心浮氣躁。
連注意力都有點被分散。
“你皮癢了是吧?”
“是啊,怎麼,你要飛過來幫我治治?”
季欒川舔了下後槽牙,哼笑。
“治你還是我吃虧,你找別人吧。”
許韻挑眉,“真的要我找別人?”
他:“……”
眼看胡清結賬出來了,許韻立刻收斂笑意,也不鬧了。
“行吧,你要問什麼?”
話題轉變的如此之快,讓季欒川都要以為剛才挑,逗他的人只是個幻覺。
他手機開擴音放在膝蓋上,用紗布纏著的手點了根菸,問她,“你們公司是不是打算用我來分散輿論?”
“嗯,這你都知道。”
許韻語氣平平的感慨。
從知道他就是慕寒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想到知道,既然他以前也是這個行業的,怎麼會想不到處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