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過的辛苦嗎?”
齊悅拉上窗簾,點了根菸,走到季欒川坐著的沙發後,嫣紅霸氣的眉眼微垂著,視線落在他臉上來回巡視。
季欒川鬆了鬆痠痛的手臂,淡淡一笑,“還成,反正怎麼說也比不過你們那一行。”
“你不怪我出事以後沒跟你走?”
“不怪。”
齊悅笑了,“我就知道。”
“這幾年你還在查那件案子?”
“嗯,快查清了。”
季欒川接過她丟來的香菸,從兜裡摸出打火機點燃。
香菸咬進嘴裡,打火機鏗鏘一聲扔到茶几上,季欒川伸展雙臂靠在沙發上,這才側頭瞥了眼齊悅。
“你不是說有事兒跟我說?”
“讓我抽完這支菸。”
齊悅撣了撣菸灰,下巴指了指隔壁,“那姑娘是你一起的?”
“嗯,一個遊客。”
“你保鏢是怎麼發現她的?”
“還能怎麼發現。”齊悅笑了下,“來之前我聯絡過姜戈,你的現狀他基本都告訴了我,包括那個小姑娘。”
“我專門來找你,順便幫姜戈探探路,誰知你沒找到,倒找到了那個小姑娘,就順便帶回來了。”
齊悅說完,顧盼生輝的眼睛在季欒川身上停頓幾秒,直起身走到門口,跟門外的保鏢說了點什麼。
沒一會兒,房門被再次敲開,保鏢取來一個醫藥箱。
“受傷了也不告訴我,你當自己忍者神龜啊?”
齊悅一邊說,一邊碾滅菸頭坐到他邊上,手速麻利的翻開醫藥箱。
她發現了,季欒川也不再忍,脫掉上衣,攔住她的動作,“我自己來。”
“你跟我生疏了。”
齊悅嘴角的笑凝固了幾分。
季欒川淡笑,“你是明星,身上有血被拍到不好。”
“說的也是。”
只一瞬,她的神色恢復如常,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齊悅看著季欒川手腳麻利的消毒,夾取玻璃碎片,上藥包紮,不知想到什麼,忽然毫無徵兆的說,“我這次來,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季欒川咬著煙,口齒不清,習慣性挑眉看了她一眼。
齊悅說,“也沒什麼,我就想問問,我們以前的那個約定還作數嗎?”
“什麼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