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韻被他折磨的說不出任何話。
身體的疼痛遠沒有心裡的更加劇烈。
前所未有的難過湧上心頭,窒息的屈辱好像要將她徹底淹沒。
自從來了西北以後,她封閉了那麼久的喜怒哀樂彷彿終於找到閘門,被人徹底開啟。
她以為憑著自己那點小小的段位能收了這個男人。
沒想到到頭來不過是自取其辱。
他不喜歡她,從一開始就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她不信邪。以為自己能成為那個打破他禁忌的特例。
明明從沒得到過,可為什麼,心裡會那麼難過。
難過的她甚至想要掉眼淚。
許韻從未這麼脆弱過。
被許建國拋棄的時候沒有,面對一次又一次死亡威脅的時候沒有,唯獨這一次,他的滿不在乎和羞辱似的發洩,像一把刀,將她涼透的心攪的血肉模糊。
她放棄掙扎,眼底的希翼寸寸成灰。
可季欒川背對著她,並沒有看到。
兩人曖昧的糾纏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從門後到地上,從地上再到床上,直到門外響起小五咚咚的敲門聲。
“川哥?川哥你在裡面嗎?”
“許韻姐她……”
“她沒事兒。”季欒川額頭青筋暴起,腰部的韻律再次加快,眼底濃烈的喑啞幾乎忍到極致,徘徊在爆發邊緣。
小五以為他在給許韻打迷醉劑,本想推門進去看看。
可用力一推發現,房門竟然被從裡面反鎖了。
“大白天的,鎖門幹什麼?”
他忍不住撓著頭嘀咕。
這時,樓下又傳來車隊同事嗓門嘹亮的招呼。
“小五,快下來,檢查裝備了!”
“哎來了來了!”
小五一邊說,一邊下了樓。
而許韻因為下意識的緊張,渾身都緊繃起來,惹得季欒川忍不住低吼出聲。
“禽獸。”
他驟然鬆懈下來的時候,她已經徹底癱在床上。可在碰觸到他灼熱肌膚的瞬間,還是用盡全力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
季欒川皺了皺眉,這才發現她臉色有點不對勁。
他吸了吸臉頰,俯身去捏她的下巴,卻被許韻一巴掌開啟。
“我說讓你走,你聽不懂人話嗎。”
“你已經發洩完了,也證明完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她無力的把頭側到他看不見的另一面,眼底一片冰涼。
許韻渾身癱軟的趴在床上,一點兒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也懶得再動,就連語氣都淡而無力。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