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她接近他是有利可圖,卻從來沒人相信過那是愛情。
———————————————————————————————題記
胡清再提起許建國的名字,是在一年之後,許韻出國去做腿部矯正手術當天。
醫生說手術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五十,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可畢竟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失敗率。
許韻怕她如果沒從手術檯上下來,就再也沒辦法知道最後的真相。
“我知道你和季欒川一直沒告訴我是怕我又想起不好的回憶。”
“但你可別忘了,我以前也是一名記者,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你別老門縫裡看人行嗎?”
許韻半威脅半誘哄的斜眼睨著胡清。
那時季欒川作為家屬,跟醫生去了辦公室簽訂術前協議。
胡清本來打死不想說,可實在被她看的心裡發毛,最後只能投降。
“okok,告訴你,告訴你行了吧。”
“但你答應我,聽完不管心情怎麼樣,都要穩住別影響一會兒的手術。”
“答應答應,別廢話了行嗎?”許韻不耐煩的連連點頭,往身後的座椅上靠了靠,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胡清組織了下語言,卻一時不知道要從哪裡說起。
好半天她才從凌亂的思緒裡抽出一條線,在安靜的手術室前娓娓道來。
最初知道真相,是姜戈第一次打電話來詢問許韻的身體狀況。
接到電話的時候,胡清正在酒吧的洗手間。
問完許韻的狀況,電話尷尬的沉默下來,胡清隨口問,“你們辦的那件案子結束了嗎?”
姜戈頓了頓,似乎在思襯能不能說。
胡清笑道,“我可是做新聞的。”
“而且之前你們不是早就說過,一手的媒體報道要交給許韻嗎?”
“現在案子結了,也該讓她知道真相了不是麼?”
“也是。”姜戈失笑,拽了拽領帶,走到陽臺上,對胡清說,“結束了。”
“昨天剛封擋結案。”
“那齊悅呢?”
齊悅作為案子的主犯,訊息一出,國內外媒體議論斐然,都在猜測她最後會怎麼樣。
胡清也不例外。
姜戈說,“齊悅也許還能出來,但齊勝天應該是出不來了。”
自從陸晨發現齊勝天假死之後,姜戈便立刻著手收拾了西北的臨時辦案點,押送齊悅等人回到a市,繼續協助陸晨找人。
可他們天羅地網的找了半個月,齊勝天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沒有任何可疑行蹤,沒有任何消費記錄,就連出門露面都沒有。
現在手機支付如此方便快捷,或許比較宅的人十天半個月不出門也很正常。
可姜戈和同事調集了全市近一年的監控錄影和行車記錄影響,全市大大小小的街道店鋪,甚至犄角旮旯的垃圾站都翻了個遍。
還是沒有。
“你說他能藏到哪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