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幾天,我在醫院養傷,成天看著劉長歌和王大錘在一起討論島國大片,張浩那小子也去了部隊。
至於玉漱,或許是真被我傷到了,也沒再來醫院。
對拒絕玉漱這事,劉長歌告訴我那些事情後,其實我感覺挺愧疚玉漱的,也給她打過幾次電話想道歉的,可每次電話響一兩聲就被她給結束通話了。
我也沒轍了,或許這麼斷了聯絡也好,至少那丫頭不會被我害到。
第五天,我的傷勢已經痊癒,一大早,劉長歌和王大錘就來接我出院,辦理好出院手續後,我就讓劉長歌先把王大錘送回學校。
今晚是該問鬼王要利息的時候了,讓他跟著也不安全。
說實話,這幾天我想過,以我現在的實力加上劉長歌對付鬼王,怎麼看都像是茅坑裡打電筒——找屎(死)。
可鬼王害的周小青被打入鐵樹地獄,這事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就算現在宰不了他,至少得讓他付出一點代價才行。
忍氣吞聲這種事,我特麼可辦不到!
把王大錘送回學校後,我又給老王請了個假,本來老王是不願意的,畢竟算起來我這陣子在學校裡的時間掰著手指頭都算的過來。
可我現在被一堆要命的事纏著,誰還顧得了學習啊?
再說了,就我這學渣,待在學校裡和待在外邊壓根沒多大的區別。
我隨便扯了個謊把老王忽悠了過去,然後就和劉長歌回到了四印扎紙店。
一下車,劉長歌就問我:“風子,你真打算對付鬼王?”
“開玩笑!不早都說了要向他要利息了嗎?”我說著就進了屋。
“可風險太大了。”劉長歌跟了進來。
我看了他一眼:“周小青現在還在鐵樹地獄受苦呢,我要是不幫她出口氣,我算男人嗎?”
頓了頓,我對劉長歌說:“其實劉哥今晚上的事情你不用參加的,這是我和鬼王的私人恩怨,不想牽連到你。”
劉長歌一拳砸在我胸口:“滾蛋,你都敢懟鬼王,我還怕了?真出了事,大不了我把我師尊搬出來,反正是他讓我來幫你的。”
我笑了笑:“那行,我先畫道通陰符,今晚的事,光靠咱倆可還不夠。”
“畫符?”劉長歌反應過來,“你是想請陰司?該不會是想請黑白無常吧?如果真打算這麼幹的話,那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黑白無常和鬼王都是陰帥,他們就算再想幫你,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幫你對付鬼王,在地府那邊混不過去的。”
“不請他倆。”我衝劉長歌笑了笑,也沒解釋,然後就找出了硃砂黃紙和毛筆,鋪展開後,就畫起了“通陰符”。
有了第一次經驗後,這次畫符就要順利得多,畫到第三次的時候,就成功的畫出了一張“通陰符”。
劉長歌拿過我手裡的“通陰符”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小柳子是誰?地府陰司裡我還沒聽過這麼一號人物。”
“一個求著我當他大哥的人。”我笑了笑,然後就拿過“通陰符”念起了咒語:“冥冥九幽,黃符為信,洞穿幽冥,禱告陰司,急急如律令!”
噗!
話音落,我手裡的“通陰符”就燃燒成一團火焰,我鬆開手指,火焰掉落,就在即將落地的時候,突然“呼”的捲起一個風旋,將火焰卷的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