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嘴唇說道:“先看看吧,我不想勉強自己。但是還沒想過分手呢,我在考慮一下。”
雖然我說的前言不搭後語,可是大哥也沒在說什麼,他一直很尊重我的選擇。
我這邊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出了一件大事。
和他預料的一樣,是和白嫂子的遺產有關係的。
有人一封信郵寄到了京城告狀,是白老太太找人要告我們,說是我和馬斌誆騙了白嫂子,得到了她的遺產,不光是她,所有白家族人,一個村子裡面沾親帶故的人全都站了出來。
我和馬斌得到的錢足夠他們雞犬升天的,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他們抓緊了一切機會來喊冤,說因為有人背後協助我們,才讓我和馬斌侵吞了他們白的鉅額家產。
那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就像是嗜血猛獸一樣全都衝了出來,要有關部門給個說法,他們一定嚴懲我們,並且把錢還給白老太太。
明眼人都知道,她還能活幾年啊,這些錢和家產最後還不都是他們的!
二哥家裡面的熟食店都被人給砸了,花苗都被毀掉。
我很內疚,這些事兒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竟然讓他們受到牽連,他們倒是沒說什麼。
張予桐在電話裡面說:“那些人的嘴臉就那樣,我早就習慣了,你不要擔心了。我們沒事兒!”
我讓他們過來省城避風頭。
兩人都不願意,二哥說是想去隔壁城市,那邊有二哥的一個老客戶,一直期望他過去培養花苗。
“我的熟食店開在什麼地方都無所謂的。這就準備過去了。”
“二哥,對不起。”我在電話裡面哭著道歉。
“這有啥?你和大哥不是都給我們不少錢了,沒事兒啊,這件事是白家的錯。等到風頭過了我們再回來。”
他和張予桐表示理解,收拾收拾當天晚上就離開了城裡了。
事情還沒完,老太太在領導的辦公室大哭大鬧:“王巧珍說是要幫我女兒治病,可是根本就是哄騙她的錢財,也不好好治著,我女兒當時都病糊塗了,自然她說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是多少家產啊,為啥要給陌生人?你們要是不把王巧珍給槍斃了,我就是不依,簡直不給我們窮人一點活路啊!”
因為事態嚴重,馬斌那邊直接被停職了接受調查。
我這邊學校的領導也找了我,讓我暫時停課。我收拾了東西回家。
離開學校的時候,我看到了很多人那種幸災樂禍的神情。我心中冷笑,並不說話。
楊千和胡詩婷要和我說什麼,被我用眼神制止,不讓她們過來。
晚上,我抱著囡囡看電視,給她喂嬰兒食品,囡囡吃得很開心,一直拍手笑著。
羅明始終沒有聯絡我,我知道他的為難。
大哥氣的在屋子裡面轉來轉去,一臉的怒色:“豈有此理!當時律師都在的,是白嫂子自己寫的遺囑,和他們有啥關係?”
大嫂急的哭了起來:“這麼多錢的事情,要是真的調查出來是你們的問題,巧兒,你會死嗎?”
我笑了起來:“為啥我要死?我們所有的程式都是合法的。而且律師那邊還有錄影的底子,都是在她清醒的意識下做的遺囑,打官司我們也輸不了,你儘管放心就是了,看把你嚇的。”
“可是那邊的人一直鬧啊!這樣對羅明不好吧?萬一上面找他的麻煩……”
“這簡直是一定的了,就是針對羅明的啊。”我笑呵呵的說道。
老太太在窮鄉僻壤待著,怎麼可能知道我和馬斌繼承了什麼,而且她不來超市找我鬧,而是找了相關的部門去告狀,還帶動了一個村的白家人鬧事,不就是有人從後面支援的?
報紙上含沙射影的說,是我利用有靠山這件事,才敢肆無忌憚的侵吞了白嫂子的家產,想也知道說的是誰。就是沈寒墨為了把羅明拉下馬來的計策。
這一招還真是夠狠毒的,這麼多的錢,要是羅明解釋不清楚,不要說回京城了,能不能繼續在仕途走下去都懸了。
我想著沈寒墨那張帥氣的臉,本來以為他不做演員可惜了,可是現在想想,做官更需要演技吧?一臉的溫柔,誰想到竟然這樣卑鄙!
大嫂這時候說:“巧兒,不如我們把錢還了保平安吧!我們也不缺錢,何必要一直惹麻煩,咱們不要這樣的倒黴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