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繼續說:“羅明那邊早就無權無勢,沈家幾次他們想要對付他,也都是我攔著的。”
我聽了這個話,也沒吱聲。
“我知道我說這些話是很無奈,可是事到如今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就當是給我這個老頭子一點點臉面。我的大女兒已經死了,二女兒要是在出事,我真的就沒法活下去了,你們忍心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嗎,咳咳…想想我和羅明曾經的那些事兒,你們忍心嗎…”隨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嘆了口氣,現在楊老是各種方法全都用上了,一定要讓我幫著保住楊白蘭。
最後他說:“你要多少錢,想好了你就儘管開個價,我就是傾家蕩產也一定會給你的!”
我急忙說:“我並不是要錢,這一次的事,就算了,我可以幫作證一次,但是我希望以後都不要見到楊白蘭了,我要她以後離開省城,我不想見到她。要是你能答應,我就幫你寫諒解書,要是不答應,我就只能告到底了。”
楊老趕忙答應了:“我明白,只要官司結束了,我就馬上送她回京城,再也不會出現在你身邊了。以後你們過你們的,就當從來不認識楊白蘭!”
“好,這事情就這麼定了。”我答應他了。
我這麼做也是圖個心安,人家幫過羅明不少,這事情我不能不管。
羅明知道我的決定之後,便嘆了口氣:“我沒告訴你,之前我的父母也說了好幾遍這個事情了,希望你放過楊白蘭,但是都被我拒絕了,我想著,這事情你還是自己決定,我不想影響你的決定,畢竟差點被害死的人是你。要是你告,我就陪著你。”
“你對我真的很好。”我笑著說:“其實我也不想看到她死,就當是給我們的孩子積福了吧。”
雖然心中一百個不願意,可還是給那個女人寫下了諒解書,只說是我們不小心吵架出的意外,至於她和沈寒墨的事,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二哥家的孩子的滿月酒,只有大嫂一個人去了,我們太忙,但是都準備了賀禮。回來告訴我們,兩口子生意不錯。我們也就放了心。
過了一段時間,我得到訊息,楊白蘭和沈寒墨都是判的緩刑,這對楊白蘭是一個好訊息。可是對沈寒墨絕對是一個晴天霹靂,這意味著他日後的政治生命的終結,他還沒院就主動的遞交了辭呈。
我很吃驚:“沈家這麼大的權勢,只是摔了一下楊白蘭,竟然不能壓下去?楊家這麼厲害嗎?”
羅明道:“不是楊家,是廖家,他們已經放棄了沈寒墨,主攻自己家的廖曉航了,如果不是廖曉航,沈寒墨的命運會更慘。”
我聳聳肩,沈寒墨和羅明這下子全都完了,廖曉航始終還是愛他的。
羅明突然笑道:“這事兒弄得,和你告訴我的一樣,我和沈寒墨都是失敗者。”
我捏住了羅明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少給我裝蒜,我可都聽說了,你可一直沒消停,聽我一句勸,離著楊家遠一點。不要再插手這個事情了,這樣的遊戲,你這個庶民是玩不起的,我雖然不懂,可也知道,那有什麼永遠的朋友,永遠的敵人。”
“放心,只要沈寒墨一走,我也徹底的毫無眷戀了。你夫君可是比你想象當中的更加聰明一點,早點脫身對誰都有好處。”他笑著說。
沈寒墨臨走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要出國的事,雖然廖曉航給他安排了工作,可是他不準備接受,準備一切從零開始,也開始經商。
“以後我就是一身輕鬆了。當初沒聽你的勸,我覺得很遺憾。還有對你的傷害,很對不起。”
我恩了一聲:“一切都過去了,總之,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沒什麼王巧珍,你等我變得更強之後回來找你。”
“找我幹啥?”我笑道:“你就在國外好好過吧。”
“我走得這麼狼狽,怎麼可能甘心,總之我會回來的。”他說完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人就算是失敗了,可是骨子裡面的驕傲未改,可我是不會沉迷於他的男色的。
後來聽說,廖曉航那邊大發脾氣,她覺得沒有遵守幫扶丈夫的諾言,所以把家人和朋友全都請去了。準備了歡送會,要送丈夫出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