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滿夫?”
秦朗揹著手,目光順著視窗看向了天邊遠處:“你我之間的緣分還不淺,從我再次,就一直聽聞你的傳說,希望這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秦朗的身影便在齊天羽的辦公室內消失無蹤。
齊天羽對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情況早就司空見慣,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重新坐回辦公椅中繼續工作。
川省,蟠龍鎮。
最近的薛家又有些鬧熱起來,聽聞薛家現在住著一位宗師,不知道多少武道圈中人前來拜訪。可是無一不被拒之門外。
中途有兩位宗師級的人物前來拜訪,卻是那位幹扎那出面迎接的,並且與之手交切磋。
這位內蒙跤王爆發力十足,單憑強壯的身體和一身出神入化的摔跤術便與兩位宗師級的高人站成平手。
雙方以切磋為主。並沒有造成大面積的殺傷,饒是如此,薛家門前的青石板地面,也被踩踏成了大面積的碎石。
最初薛家人還忙著修修補補。可是後來來的武者多了,內力大成的都要耀武揚威的跺上兩腳,大師級的更是出手便碎裂,至於宗師,那更是大面積的破壞,乾脆就懶得修補。
搞得原本書香氣十足的名門大戶弄的門前跟垃圾場一樣。
饒是此如,依然沒人敢小看此時的薛家,只因為。此時薛家住著一位大宗師!
說到烏滿夫,他這段日子的消遣就是讓人買來活的牛羊各十頭,把好好的一個薛家莊園生生給弄成了半個牧場,薛家後院原本鋪得輕柔的草坪成為了這些牛羊的棲息地,如緞子般的草坪被這些牛羊啃得光禿禿的。
而烏滿夫每天是則宰殺一頭活羊下飯,他的飯量極大,一頓飯必然一隻烤全羊,而且還非要喝馬奶酒,基本都是空運過來的。
每午,烏滿夫便端著馬奶酒,坐在烤架下,一手撕扯著烤的冒油的羊肉。一邊聽著薛盈盈彈奏的古箏曲目,日子過的好不悠哉。
不過很快,烏滿夫就聽到了湘西傳來的訊息,五位宗師,三死兩失蹤!
烏滿夫聽到這個訊息後當天就喝多了。
那天夜裡,整個蟠龍鎮都聽到了一曲高亢的馬頭琴的演奏聲。
這曲子十分雄壯,有一個同樣雄壯的取名——萬馬奔騰!
第二天一早,當薛家人來到草場上時,發現剩下的幾頭牛羊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烏滿夫的身邊,是一堆白骨,空氣中瀰漫的,是無處不在的血腥味和羶味。
烤架裡的炭火已經熄滅,一身古銅色面板的烏滿夫就坐在椅子上,渾身酒氣,馬頭琴被他丟在了一邊,整個人如一個落魄老頭,毫無宗師範風。
薛家無人敢上前詢問,一直到午飯十分,薛盈盈才強忍著心頭的噁心,走到了烏滿夫的身邊。
還未開口。烏滿夫便睜開了雙眼。
薛盈盈看到烏滿夫的雙眼時嚇得向後退了一步,險些坐在了地上。
此時烏滿夫的眼中是通紅的血絲,一雙血目讓人看了望而生畏。
“此子之強,超出我的預計,不過越強,便越讓我有挑戰的**!哈哈哈!”
烏滿夫長笑聲中,起身向薛家外走去。
“你告訴秦長空,我在蟠龍山上等他。希望他能早日赴約!”
烏滿夫的人已經不見了,聲音才飄入了薛盈盈的耳中。
“他還沒死……”
薛盈盈第一個反應,就是秦朗還活著,她整個人的心神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再次輕盈起來。
“他還活著,還活著!”
薛盈盈無比興奮,看著地上的那堆白骨,也沒了噁心的感覺。而是伸出玉手,對著薛向晚道:“大長老,收下。”
薛向晚心情複雜,猶豫了一會。才點頭稱是。
“對了,今天其它的事都暫停,去準備千萬元的禮花,備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我要大擺宴席,恭迎秦宗師回家!”
薛盈盈頗為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