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走。”肖瑞痛快的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笑了笑,環住了肖瑞的胳膊往前走。在路上,他打了一個噴嚏。
我有點心疼,就買了感冒藥兩個人一起吃了。
“都是你,非要親我,完蛋了吧?”
肖瑞笑道:“這叫做風雨與共,一起承擔。”
出了醫院坐著肖瑞的車,直奔那個簡小荷嫁過去的農村。以前肖瑞經常給她打錢,所以按著那個地址,一邊開車一邊問,坐車需要將近三小時。
在路上我就想著,要是這一次查不出來什麼,是不是會讓肖瑞對我也有意見?
但是肖瑞卻始終興致很好:“咱們倆很少這麼單獨出來約會過。就當是遊車河吧?”
我笑道:“你倒是很會開解。”
一路上說著閒話,而道路卻是漸漸的難走起來。
到處都是還坑坑窪窪的,到後面幾乎就過不去了,到了她所在的東山村,大雪封山,我和肖瑞只能步行前行了,肖瑞讓我在車上等著:“我自己問就行。”
“不,我還是想要親自看看人家怎麼說的,再說了,和村裡人打交道還是我行。”
肖瑞和我走了不多時,就碰到了兩個婦女,都是那種膘肥體壯型別的,兩人一個人一大捆的柴火,一邊走一邊大聲的說笑著,這樣的村婦往往是最容易套話來的。我也不和肖瑞說一聲,直接走過去了。
“大嬸,我想問點事兒啊。”
倆人打量著我們,疑惑道:“咋地?你們要找誰啊?”
我笑著說道:“是啊,簡小荷是在這個村兒不?我是她的同學,想要來看看她。”
倆人的臉色瞬間一變,其中一個人道:“你不知道她咋地了?”
“只聽說她守寡了,日子過得難,還一直管我借錢,我這不有點時間就來看看她。”
“可拉倒吧!誰說她守寡了?”高個的一個婦女打了我一下,生疼的,看出來她很生氣。
“她自己說的啊。日子過的很難呢。”
另外一個矮個的怒道:“這不要臉的賤人,殺千刀的,竟然敢咒自己的丈夫死?我得告訴王家一聲!幫我看著柴禾!”說完了把身上的柴禾一扔,飛快的跑了。
肖瑞此時站在不遠處,臉都黑了,丈夫都沒死,還敢說自己守了寡!
而高個的拉住我說:“這簡小荷就是一個風騷的賤人,見到村裡面誰家的男人賺錢了,就勾搭一下,買件衣裳,弄點吃的都和人家勾搭上了,那些男人的媳婦就去家裡面鬧騰。她還總是吹牛逼說自己在城裡面認識一個大老闆,早晚要當老闆夫人呢!她有一次跟我們吹這幾年存款也能有一兩萬了吧?”
我不動聲色的說:“這麼說她不差錢?”
“當然不差錢了!當初她嫁人的時候,人家可是給了一千塊的禮金呢!都讓這個死丫頭自己存著吃利息了。”
“她這麼鬧騰,公婆不管啊?”
“人家命好啊!她到了老王家啥也不幹,丈夫老實,公婆也管不了。前一陣丈夫因為洗衣裳不乾淨,被她用擀麵杖砸到腦袋上,暈了好幾天,她害怕自己被抓,當天晚上就逃了!你可不要借錢給她,可自私了!”
她告訴我,剛才那個走的人是那個王家的遠親,難怪這麼著急了。
女人巴拉巴拉的說了這麼多讓人驚駭無比的話,肖瑞臉色卻很平靜,沒什麼反應。
“我看啊,十有**是找那個有錢的大老闆了,這樣的jiàn fù,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誰想到還有一個老闆念念不忘的!這世道真是不一樣了。”
我和她道了謝,拉住肖瑞往前面走。
肖瑞皺眉道:“不必了。想不到我也有看倒了眼的一天!”
“你只是念著舊情而已,不過既然來了,還是要見見她的公婆的。”
我和肖瑞打聽著去了簡小荷的婆婆家,正好見到一個老太太扶著一個壯漢在一個農家小院裡面和剛才的那個女人說什麼,非常著急。
這壯漢頭上包裹著紗布,一臉急切:“嬸子!那他們說沒說我媳婦在什麼地方啊?”
“不知道啊!都這麼不要臉了,你還要找她?”
漢子道:“我喜歡小荷,上次和她吵,也是我不對。我要讓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