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走後,書房當中就只剩下了袁隗還有袁基。
“公道,此事你怎麼看。”
袁隗微微抬頭將目光落在了袁基的身上之後緩緩開口問道:“你覺得,以段羽的性格,接下來段羽會怎麼做?”
袁基略作思量之後先分析了一下段羽的性格。
“叔父,侄兒以為,從段羽往日的性格還有行事分析,此次恐怕日過公路落到段羽手中,命在旦夕。”
“段羽麾下多將,如果此事段羽處理的不妥當,恐怕會動搖麾下人心。”
“所以,我覺得,段羽一定會想盡辦法給那個叫做王虎奴的將領報仇。”
聽了袁基的分析之後,袁隗沉默的點了點頭。
“沒錯,我也是這樣以為的。”袁隗說道。
“所以......叔父準備派遣誰前去救援公路?”袁基看著袁隗。
“這個蠢貨.......”袁隗冷聲的說道:“他最好是死在安邑才好。”
袁基一愣。
這......
“此事絕對不能由我們擅做主張。”
袁隗搖著頭。
雖然嘴上說著希望袁術死在安邑,但也只是說說而已。
“此事自當還要請教太后。”
“段羽如果真的帶兵從涼州前往河東郡,那就是有造反的嫌疑,無論他想要幹什麼,他只要帶兵入司隸校尉部,就是形同造反。”
“沒有朝廷詔令,沒有天子調令,正月之時他是奉何進的命令,可是現在何進死了,也沒有大將軍在給他這份之權,他若是調兵遣將入司隸校尉,就是造反。”
“此時自當輪不到我們針對。”
聽到袁隗的話之後,袁基瞬間明白這一番話的用意了。
他們追查何靈思的下落,是奉了太后的懿旨。
袁術雖然有過錯,但是罪不至死。
而且那個王虎奴是自殺,並非是袁術動手殺的。
就算是追究,袁術頂多算上是一個處置不當的罪名,而且也是由朝廷來定罪,再怎麼也輪不到段羽的頭上。
但如果段羽要報仇,帶兵進入司隸校尉,哪怕只是出了涼州,那就是有造反的嫌疑。
擅自脫離管轄區,帶兵越界,視為逆罪。
“不過......”
袁隗一舉不過又將話題給拉了回來說道:“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一番。”
“如今新帝登基在即,段羽始終都是一個威脅,況且他對袁氏素來有成見,這樣一個人,絕對不能在放任其做大。”
“假設段羽帶兵截殺公路,我們必須要提前佈置一番。”
袁基緩緩的跟著點頭說道:“那叔父準備......怎麼應對?”
袁隗一邊梳理下顎的鬍鬚,一邊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