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房一邊朝著官府正廳走,一遍朝著身後看了一眼說到:“仲德你善謀,等下可要幫我們說點好話啊。”
“萬一這位段將軍......這位段將軍發難,恐怕這一縣的官吏都要倒黴了。”
“咱們是同鄉,仲德可不能不管啊。”薛房苦著臉說道。
程立皺了皺眉道:“早知如此,當時若是能聽聞我的建議,也不止於此被動。”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薛房:“.......”
程立在東阿縣是出了名的性格剛戾,與人多迕。
如果是不眼下實在害怕的緊,薛房也不會求到程立頭上。
懷著忐忑的心情,薛房一干縣吏走進了縣府大廳。
映入眼簾的便是點燃的燭火。
還有一名光是坐在那裡,就讓薛房一眾等人感覺如同山嶽一般的大將。
素聞段羽之名。
但東阿縣卻沒有人見過段羽。
素聞段羽殺戮無數,但當第一眼見到段羽,感受到了段羽身上那股極為濃郁的殺伐之氣,一眾官吏都不禁從額頭上落下冷汗。
坐在大廳主位的段羽一聲不吭。
手裡端著酒碗。
身後鮮紅的披風墜於地面,猶如一副染血的墨寶。
身上黑色盔甲上鑲嵌的金線反射著火光。
咕嚕。
薛房嚥了一口唾沫,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流淌下來的冷汗道:“東阿縣令薛房,見過段將軍。”
隨著薛房行禮,東阿縣大大小小的官吏還有縣內的小豪立馬都自報姓名家名以及官職衝著段羽行禮。
唯有一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程立。
當薛房看到程立一動不動的時候,立馬嚇得魂都沒了。
那表情異常的驚恐。
薛房連忙伸手去拉程立的衣袖。
大哥你在東阿縣剛戾就算了,怎麼在這位面前還剛戾啊。
然而程立卻一動不動,彷彿根本沒有感覺一樣。
段羽的目光立馬集中在了程立的身上。
薛房都快哭了。
“大哥.....別挺著了,咱剛戾也要分個時候啊。”
“我不讓說情了還不行嗎。”
“你別坑我啊。”
另一邊,段羽饒有興致的看著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