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好色的,本質再儒雅,在閨房中卻如兇猛的野獸。
成親後,煙香才深刻體會這句話的含義。
男人都是善於偽裝的生物,別看大師兄平日裡一副清心寡慾的溫柔君子模樣,骨子裡卻是索求無度的衣冠禽獸。
一點也不誇張,她對大師兄的印象已經徹底改觀,他就是一匹隨時隨地可以發青的狼。
前一刻她還和他商量事情來著,後一刻,他寬大的手掌自她衣襟處伸入,肆虐地拂過那兩座渾圓山丘,停留在那凸起的蓓蕾上。靈巧的舍攻城略地,伺機鑽入她口中汲取芬芳。
煙香只覺忽然間失去所有力氣,隨著他的手興風作浪,口中陽剛之氣令她沉醉其中。雖說新婚夜的疼痛讓她刻骨銘心,至今想來還心有餘悸。但此刻,他的撩、撥激起了她對他的渴望。
一陣天旋地轉,她喘著粗氣,被他打橫抱起放在榻上,熟悉的氣息瞬間籠罩下來,她本能張開雙臂去環住他的腰。
他的手迫不及待去解她的衣釦,不禁發出壓抑而沙啞的抗議:“以後別穿這類衣衫。這些釦子太麻煩了。”
她忍住笑,故意說:“你武功那麼好,還能被區區幾個釦子難倒嗎?”
話音一落,她感覺兇前一涼,那衣衫的扣子已然崩斷。她不過開了個玩笑嘛,這廝,居然真的動用功力毀了她的衣衫。
他根本不給她惋惜衣衫被毀的機會,輕哼一聲重重吻她,似乎在懲罰她不專心。
略帶懲罰的吻,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注意力,讓彼此身體溫度急劇上升。
嘴上動著,手也不閒著,十旨靈活而邪惡在她赤背上游移。
有種觸電般的感覺向全身迅速蔓延,她整個人頓時癱軟下來。他的手旨遊滑到哪裡,她便感覺哪裡敏、感到極點,情裕如山崩洪流一發不可收拾。
心神盪漾下,她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將意亂情迷的男子壓在了裑下。
他目光灼熱看住他,滣邊盪開一抹魅惑的笑:“煙香?”
她壞笑著:“我要在上面。”
低頭痴痴看他,天啊,完美的腹肌,健、碩的身體,真不是武學奇才。
他呆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是說過,下次讓她在上的,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這樣的姿勢,絕對不適合初盡人事的她。這下可如何是好,他該怎麼擺平她?
低沉的笑聲響起,他附在她耳邊低語:“不行。這樣的體位,會弄傷你的。”
煙香堅決抗議:不要,我就要在上面!”
他一個翻裑將她壓倒,一改往日的輕柔舒緩,熱吻如疾風暴雨般瘋狂肆虐。
起初她還象徵性地掙扎幾下,卻被他壓住撲騰的四肢,慢慢就放棄了掙扎。
他的手探向她的隱蔽之地,感覺到一片粘膩,兩旨加入內裡揉、擠,直到她低聲哼叫,主動緊緊摟住他。
退出手旨,提起她的囤,雙手用力往下一按,往前一頂,盡數沒入進去。
也許是他那一物比常人粗壯,再次入境,讓她再一次清晰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楚。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讓她疼出眼淚。她拼命想逃離他的身體,不斷掙扎扭動。卻不知這樣的動作,反而更加刺激他,讓他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