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嬉皮笑臉的說道。
黃衣男子眉頭微微蹙起,他想來不喜爭端,特別是這裡無時無刻不在飄蕩的血腥味,更是讓他感到極其不舒服。
“你們所說的法兵呢?在哪裡?”
黃衣男子直話直說,看見蛇王的時候就開門見山說道。
竟然是來凌笑的武器主意的,聽了黃衣男子的話,蛇王趕緊指了指極遠處那一座萬蛇噬心陣。
正有一團團血霧從噬心陣當中傳出,那是凌笑的血液沸騰之後吐出的廢氣。
萬蛇噬心陣當中,一道身影背對著黃衣男子他們,靜靜的在那裡打坐,彷彿苦行僧一般。
然而黃衣男子看見這道背影的同時,忽然渾身一顫,整個人呆立在那裡,沒有半點氣息散發出來,彷彿成了一顆冰冷無比的寒冰!
“秦道友,那是一柄石劍,我懷疑就是連神魂境強者也非常覬覦的法兵長劍!只要萬蛇噬心陣當中那個臭小子堅持不下來,我們就可以得到那一柄法兵了!”
蛇王沒有察覺到黃衣男子身上的異常,無比自豪的在那裡炫耀著,彷彿已經能夠看見凌笑被萬蛇鑽心而死的場景!
“把大陣撤了。”
黃衣男子淡然說道,然而他的話卻讓蛇王和金夫人感到疑惑,一時間有些遲疑怠慢。
“秦道友,如果我們不先下手為強,這一把法兵就不屬於我們的了。”
黃衣男子看見蛇王和金夫人沒有半點動作,臉沉似水,彷彿狂風暴雨來臨一般,瘋狂咆哮道:“我再說一遍,把大陣撤了!”
見蛇王還是沒有動作,黃衣男子臉色一冷,本來看上去沒有半點靈氣波動的身軀,竟然直接出現在蛇王的身邊,纖細的手掌輕輕朝蛇王拍落,卻像是有萬鈞重壓,轟的一聲巨響將蛇王的頭顱拍得乾癟下去!
“秦,秦道友,我現在就去……”
蛇王將乾癟下來的頭顱好不容易修正恢復,可是接下來又見黃衣青年的手掌再次拍落,這次把蛇王整個人拍得像是爛泥一般倒地不起。
“是你用陣法把他困起來的?“
黃衣青年面無表情,慢慢欺上身前,平靜的盯著蛇王問道。
蛇王的軀體已經被打成一灘爛泥般的狀態,聽見黃衣青年的話,又驚又怒,可還是隻能如話實說。
“是的……”
蛇王剛說完,就看見黃衣中年眉頭皺起,一個蒲扇大的手掌朝他轟來,險些被砸在對面的房屋上。
旁邊,金夫人看見自己幫會被摧殘得遍體鱗傷的老五,立即產生兔死狐悲的感覺,試探性的問道:“秦道友,可是我兄弟做錯了什麼?惹得秦道友如此生氣?”
金夫人以為這個黃衣男子是責怪他們太殘忍,實際上是她先入為主了。
黃衣男子才不介意他們的手段,主要是他們困住的人,犯了黃衣男子的忌諱!
黃衣男子放下身上的包袱,腳步微動間就出現在凌笑身邊,手一抬整個萬蛇噬心陣寸寸崩裂!
他站在凌笑面前,身上沒有半點靈力散逸而出,然而臺下的金夫人和蛇王卻如坐針氈,彷彿被一股致命殺機瞄準,只要他們敢妄動,就會迎來瘋狂攻擊。
黃衣男人低頭睥睨臺下目瞪口呆的金夫人和蛇王,目光停留在書塾廢墟上的凌笑身上,平靜說道:“他是我兄弟。”
此言一出,石破天驚!
凌笑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個身穿黃衣,看上去病怏怏彷彿行將就木的男人,赫然就是之前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神秘男子,秦!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看秦表現出來的態度,似乎對眼前這個煉體境六重天的小武者非常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