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有何事?”衛洛文詫異的問道。
“我們可是要去認一件東西,而且這件東西還是關乎我的?”衛月舞挑了挑眉道,“那不如我們一邊過去一邊說。”
還真讓自己的女兒說中了,衛洛文知道這裡面必然有事,當下點了點頭,緩步前行,衛月舞回身和衛秋菊叮囑了幾句後,讓金鈴把寶石花送到亭子間裡供那些小姐欣賞。
然後緊走兩步,追上了衛洛文。
“父親,可是一件關於香囊的事情?”衛月舞緩緩的道,“大年三十的時候,我跟四姐出去差點撞上奔馬的時候,掛在身上的香囊突然之間被人拉走了,當時人多,又慌又亂之間,突然就沒了。”
唇角無聲的勾起一抹笑容,瀲灩中透著極致的寒洌……
衛洛文心頭一沉,“那時候就不見了的。”
“是的!”衛月舞道,“不過上面沒有標記,就算是丟了,人家也不知道是我的,除非是有人故意從我身上拉走的。”
或者說特意的拿了這個香囊來算計自己的。
“走,過去看看,說有人拿著你的香囊過來。”衛洛文己意思到這事的嚴重性,沉著臉點點頭,大步往外走。
今天來府裡宴會的小姐不少,小姐們當然都是乘坐著馬車過來的,一溜的馬車就停在華陽侯府專門的停車場。
而現在停車場那邊卻是亂成一團,不但有華陽侯府的人,還有其他府上的馬車伕和婆子,一個個站在邊上指指點點,說得起勁。
衛月舞還沒有走到近前,就己經聽到人扯著嗓子道,“是你們府上的六小姐,讓我來的,怎麼來了以後就不認人了,我可是有香囊做證的。”
“把人帶過來!”衛洛文陰著臉吩咐一邊的侍衛。
看到衛洛文帶著衛月舞過來,下人們再不敢大聲亂說,只站在邊上探頭探腦,竊竊私語。
華陽侯府的六小姐,那位據說身份尊貴的靜德郡主居然跟個這樣的男人有私情,實在是太讓人驚駭了。
一個看起來頗為猥瑣的男子被推了過來,看到衛洛文臉上的疤痕,知道這是華陽侯,立時跳著腳的道:“華陽侯,你讓這些人放了我,我和你是一家子,聽聞郡主今天辦了賞花宴,特地想找個機會來會會郡主的。”
“放肆,打!”衛洛文哪裡聽得了有人對衛月舞如此汙言穢語,當下冷聲道。
過去一個侍衛,拉起男子的脖領子,照著男子臉上,正反耳光就扇了過去,才幾下就把男子打有臉腫起了一團。
“停!”看著差不多,衛洛文才冷聲道。
侍衛放下男子,男子再站不住,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侯爺,我說的是真的,您看,這有郡主的香囊為準,這樣的香囊恐怕別人還繡不出來,只有郡主身邊的叫做畫末的丫環才能繡,侯爺如果不相信,自讓人來鑑定。”
男子被打的暈乎乎的,這會嘴角也流了血,只是倘依然在叫囂道,一隻手從胸前取出一個香囊,高高的舉在手中。
“取來!”衛洛文道。
一個侍衛過去,一把奪過,恭敬的呈到衛洛文的面前,衛洛文接過,翻看了一下,居然在香囊的邊角處看到了兩個不大的字“月舞”。
“父親,看起來有人早就算計好了,連這香囊上都給我繡上了字,只是這刺繡……”衛月舞站在衛洛文的邊上,大半個身子被衛洛文擋在身邊,這會踮著腳尖,看了看,臉上露出幾分冷淡。
“只是這刺繡卻不是畫末繡的,雖然用的絲線很象。”
“侯爺,您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您府裡的針線房去查,這樣的絲線和繡法,是不是隻有郡主身邊的畫末才會。”男子沒看到衛月舞,只看到衛洛文拿到香囊沉思,以為他不相信,繼續叫道。
府裡的針線房,還有畫末的名字,居然都說的這麼清楚,衛洛文的手稍稍顫抖了一下,眼中怒火熊熊燒起,不用說這定是有人隱害舞兒了。
先是偷了舞兒的香囊,之後又在香囊上繡上舞兒的名字,甚至還依照舞兒的丫環畫末的手筆,這人必是府內的。
方才才發生衛秋芙的事,這會居然又有人故意扯著香囊把事情扯到舞兒的身上,衛洛文如何不怒。
“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衛洛文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