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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 不是我們這裡,是左邊隔壁

客棧並不大,就在街道的一頭,算得上是繁華的地段,而且還帶著酒樓,生意看起來很紅火。

因為店面裝璜的不錯,又在鬧市區,所以來往的人不少,不但許多世家子弟都在這裡宴會,連一些閨中的小姐也會帶著閨蜜們出來透個氣,吃吃飯。

衛月舞的馬車停在下面的時候,倒也不太扎眼,婆子笑嘻嘻的在前面帶路,一邊偷偷的看了一眼這位靜德郡主,心裡鬆了一口氣,這事辦起來其實一點難度都沒有。

婆子心裡其實一直惶惶,但想不到這位靜德郡主這麼好說話,原本還以為自己要多費些口舌,卻不料三兩句,這位靜德郡主就相信了,倒是讓自己白白的得了一大筆錢。

方才那會她還以為事情要敗露,嚇的動也不敢動,哪料才一會時間,這位郡主就帶著她過來了。

婆子以前的確是衛月舞外祖母身邊的人,但之後因為手腳不乾淨被趕了出來,之後便流露到了京城,最近因為人懶偷嘴,都快找不到活幹了,正惶然間,這個時候居然有人給了她這麼一大單生意,她如何肯放手。

衛月舞一路跟著婆子上了樓,到了一個包間裡。

“郡主,您先在這裡等一下,奴婢馬上去把東西讓夥計拿下來。”婆子陪著笑臉殷勤的道。

客棧是在酒樓的上面,住客們下了樓就可以直接到酒樓用餐,極是方便,而眼前的這一家酒樓地段不錯,人源也不錯,生意自然更不錯,這會時間樓上的幾個包間處,似乎都有人了。

時不時的看到夥計往包間裡送菜。

“去吧!”衛月舞看了她一眼,極和氣的點了點頭。

這就越發的讓婆子放下心來,退了下去,在門口站了站,沒發現裡面有異常動靜,得意的笑了笑,就下了樓從後門處直接穿出去。

後面是一個狹小的弄堂,婆子走到對門的一個小院子處,輕輕 敲了敲門,一箇中年男子悄無聲息的開了門,冷冷 的看著婆子。

一個很尋常的中年人,衣著也極其普通,從他身上看不出任何特點,彷彿是最尋常的普通人似的,這種人放在人群中也是不宜扎眼的。

“人己經帶來了!”婆子臉上的皺紋笑的象朵菊花,手也跟著伸了出來。

這意思當然是來拿報償的,說好的銀子可不少,足夠她安安穩穩的過完下輩子了,這也是她之所以敢欺騙衛月舞的原因。

“進來說話!”男子看了看她的身後,沒發現有任何異常,才冷冷的看了一眼婆子道,那眼神讓婆子有些害怕,那種眼神彷彿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死物一般,但既便是再害怕,為了那麼一大筆錢,婆子也還是會跟著進去。

人進去,然後無聲無息的關上了……

“主子,這婆子的怎麼回事,是誰派來暗算主子的?”樓上,金鈴替衛月舞稍稍掀起的窗簾,悄無聲息的合上。

“讓燕楊帶人過去,動用快一些,否則……”衛月舞眼中閃過一絲幽冷。

明著她就帶了金鈴和書非過來,但是暗中金玉和燕風、燕楊也是一起過來的。

“主子放心,奴婢這就跟金玉說!”金鈴點頭,退了出去。

她這裡才出去,一個年老的男子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忽然走了過來,走到門口看了看位置,隨手就推了進去,那副樣子極其讓人不舒服。

“請問是這裡的客官點的唱嗎?”賣唱的女子嬌滴滴的道。

她長的極其出色,甚至還有些嫵媚,一雙眼睛更是如同會勾人似的,看人的時候盡是媚意,因為天熱,衣袖稍稍擼起,露出一雙玉雪一般的玉腕,往門口一站,立時落在人眼中。

一隻玉鐲!

一隻衛月舞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玉鐲。

一隻是衛月舞和那天被摔斷的玉鐲相仿的玉鐲。

那天原本可以當成證據的玉鐲早己不在,但這會乍在一個賣唱的歌女身上看到這麼一隻相似的玉鐲,任誰都覺得起疑心,都會想到問問清楚,況且當時衛月舞還為此暈了過去,記憶更是深刻。

衛月舞的臉沉冷了下來,握著帕子的手狠狠的握緊,水樣的眸子泛起一股子戾氣,孃親陪嫁的鐲子戴在一個不象個正形女子的身上,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動怒。

一而再,再而三的以這隻玉鐲為引,挑起她的怒氣嗎?

這還在是她冷靜的時候,若是在她受藥末刺激,情緒更難以自控之下,怕是會直接暴發出來的吧!

“我們這裡沒有點唱……”書非還沒有發現衛月舞的異常,才開口,卻被衛月舞溫和的打斷了。

“不是我們這裡,是左邊隔壁的人!”。

“不是這裡?不會吧?”歌女訝然的抬頭看了看門號牌。

“我們來的時候,這裡就己經有人了,原本是我們在隔壁的,但原本在這裡的夫人,卻覺得隔壁好,所以去了隔壁!”書非這時候也反應過來,馬上順著衛月舞的話解釋道。

“看著也不象!”女子嬌媚的橫了一眼衛月舞,彷彿在怪衛月舞不識抬舉似的,然後撅了撅嘴,轉身往左邊行去,這行為怎麼看怎麼讓人生氣。

男子抱著琴跟在後面。

“主子,這都哪裡來的人?一個賣唱的而己,怎麼好象自己身份尊貴異常似的!”書非氣憤的道,總覺得那個嬌媚的賣唱女子,著實很氣人。

“一個賣唱的,哪裡會這麼氣人,若這樣的脾氣稟性,還不得把客人都得罪光了!”衛月舞微微一笑,水眸微微的眯了起來,“她分明是心不甘情不願,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