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三皇子以及燕、魯、齊、楚四地的人,估計還會有些女眷!”燕懷涇微微一笑,那副瀟灑貴公子的模樣,倒是讓衛月舞忍不住嫣然一笑。
“是太子邀請我們去的!”未了,燕懷涇還特地加上這麼一句。
“你傷著,太子還讓你去?”衛月舞卻在其中聽出些其他的意味,心撲撲的跳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漸退,正色道。
“只是去看看,狩獵什麼的,也是想參加就參加,就是找個名目,出去散散心,舞兒不覺得最近的情形有些緊張?大家都覺得繃緊了心絃。”燕懷涇漫不經心的道。
最近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京城裡更是草木皆兵。
“那好吧!”看著燕懷涇胸有成竹的樣子,衛月舞櫻唇微綻,笑著同意道
皇莊離京城其實有些距離,說是城門外,但隔的還是較遠的,馬車走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到地方。
一路過去,風景倒是不錯,衛月舞坐在紗窗之下,看著這一路的風景,倒也不覺得氣悶。
她這次帶的是羽燕和書非,一個醫女一個丫環,以她現在這樣的身份,就算是進宮,也是可以帶的。
跟著衛月舞有一段時間了,羽燕也沒了起初的拘緊,況且最近齊國公府傳來的一些好訊息,讓她越發的盡心盡力的服侍衛月舞,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主子,到了!”看到馬車停了下來,面前宏大的建築牌樓時,羽燕轉過頭,對靠在另一邊視窗的衛月舞道。
衛月舞自己佔一個視窗,她和書非兩個佔一個視窗,能跟著衛月舞出來,兩個人也覺得很新奇,這一路上就一直在邊上指指點點,低低的嘀咕。
衛月舞自己這裡卻是喜歡安靜的,安安靜靜的賞景,安安靜靜的看這一路的風華,耳邊聽得她們兩個的低語聲,倒也覺得很自在。
但現在,她卻是皺起了眉頭,就在她前面的不遠處,一輛馬車正在緩緩的往裡進去。
“主子,這是……誰的馬車?”書非也愣了一下,這馬車的氣勢看起來著實的不小。
衛月舞還沒說話,前面的馬車忽然停了下來,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忽然從前面走了下來,走到燕懷涇的的馬前,恭敬的行了一禮道:“燕世子!我們公主問您為什麼不坐在車裡,您的身體還沒有好,總是要小心一些才是,所謂狩獵,就只是稍稍遊玩一番才是!總是以自己的身體為重!”
“多謝你們公主!”燕懷涇微微一笑,帶著磁性的聲音透著幾分溫雅。
宮女往後看了看馬車,燕懷涇招牌的馬車很大很寬敞,但偏偏這位世子卻騎著馬過來,著實的讓人可疑,她來的目地就是來探聽訊息的,這會沒打探出來,眼睛轉了轉,又笑道:“世子還帶了誰過來,我們公主問,要不要一起?”
“不必了,我自有地方安置,就不勞煩三公主了!”燕懷涇淡淡的拒絕道。
“那……”宮女還想再找話探聽,燕懷涇己是不悅的看著前面,唇角雖然還掛著俊美的笑容,只笑容有些冷意,“三公主的馬車若不前行,我們就只能堵在這門口了!”
從牌樓往裡去,遠遠的看去還有不少的距離。
“是!”見燕懷涇不高興,宮女再不敢多打聽,又向燕懷涇行了一禮,轉身向前面的馬車跑去。
前面的馬車裡,三公主正坐在裡面,看到宮女進來,冷聲問道:“他帶了誰來!”
話音又快又急,完全不似她平日在人前顯示的淡然鎮定。
兩眼之間是明明白白的嫉恨。
只要一遇到這位燕國公世子的家世,這位三公主也難掩心頭的嫉妒。
“奴婢不知道……”宮女結巴了一下,待想說清楚原委,“啪”的一聲,臉上己被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
“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回去後,直接去找母妃的人領罪吧!”
“公主,奴婢……”一聽要去找塗淑妃的人領罪,宮女慌的跪倒在車裡,顧不得自己唇角被打破,掛落下來的血絲,“奴婢覺得是……是靜德郡主!”
她其實也不知道是誰,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如果不說是誰,三公主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這會只能想了想瞎猜一個。
“衛月舞?”三公主咬牙緩緩的道。
“應當是靜德郡主!”宮女忙道。
“為什麼不是其他人?”三公主把目光投在窗外,從她的這個位置其實是看不到後面馬車裡的衛月舞的,但她這會目光定定的落在窗外的某一處,眼角帶著陰冷。
“公主,奴婢覺得是靜德郡主,聽說這位靜德郡主府裡才出了事情,燕王世子必然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帶著靜德郡主散散心也是應當。”
宮女小心翼翼的順著三公主的想法說道。
她是三公主的貼身宮女,當然知道三公主的想法,而三公主在她們面前也毫不掩藏自己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