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道士,一個把自己和燕玉燕的親事聯絡起來的道士……
不只是衛月舞,就連畫末也覺得這個道士必不會簡單。
先是用一些打探來的訊息取得楊夫人和楊玉柔的信任,然後再以衛月舞的事情說服她們兩個動手。
看起來這事似乎跟衛月舞沒有關係,但衛月舞這會可以肯定這事絕對還有後續,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一些。
畫末在衛月舞的示意之下又問了一些道士的事情,之後便打發人把這兩個婆子和丫環送走了。
這會兩個人如果真的不見,倒是會打草驚蛇。
對於楊玉燕來說,這蛇是楊夫人和楊玉柔,對於衛月舞來說,這蛇當然是道士,或者說是道士身後的人。
“郡主,這……這可怎麼辦啊,她們居然真的要算計我!”待得丫環、婆子被帶走,楊玉燕驀地哭了起來。
“郡主,奴婢之前說的是真的吧,可偏偏她們在府裡的時候,一口咬定是奴婢胡說,還說奴婢要暗算小姐……”錦兒也委屈的哭了起來。
衛月舞柳眉微微皺了皺,她關注的重點卻不在這裡,道士,道士,什麼時候,她的事情裡有道士參合進來了……
“楊大小姐,你先別急,我問問你,如果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父親會怎麼做,你會怎麼做?”
衛月舞安撫楊玉燕,柔聲道。
“要為玉碎,不為瓦全!”楊玉燕抬起頭,一邊抹眼淚,一邊恨聲道,“她們一直看我不順眼,表面上看起來並不苛待於我,但實際上處處制肘,以至於我當初還想歪了,暗算了郡主,若不是被她們逼的,我何至於此。”
“楊大小姐的意思,是會把這事鬧出來?”衛月舞神色淡淡的問道。
“當然,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讓她們如意的,父親或者會顧及到她們,但我不會!”楊玉燕憤怒的道。
看得出她對於楊夫人和楊二小姐的恨意積累的不只是一天兩天了,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看她的樣子還真的會打算大鬧一場。
這種事,如果只是換了一個人,只要不鬧騰出去,慢慢的總會有解釋的法子。
但抬進去的人卻是真的,這是不容更換的。
至於抬進去之前的名字,其實有更多的法子可以更換。
“你不怕你父親把你監禁起來?”衛月舞問道,必竟這種事如果真鬧大了,楊玉柔說不得只能以死謝罪,楊侍郎未必能捨得。
“就算是父親把我監禁起來,我也要鬧!”楊玉燕咬牙,鐵了心的道,“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讓她們得逞的。”
“你都出不了門,還怎麼鬧?”衛月舞不解的問道,這事一出,楊侍郎的反應幾乎可以猜得到,立既把楊玉燕看管起來,待東宮那邊想到一個理由,把這事給搪拖過去,至於以後楊玉燕可以遠嫁他方,甚至還可以用楊玉柔的名字。
一切唯皇家的意思再做處理。
“我肯定能出門,管後院的可不只是她的人,還有我孃親留下的嬤嬤。”楊玉燕想了想,怒聲道。
“你們府上的後院,還是你孃親留下的人在幫著管事?”衛月舞想起之前楊玉燕出事的時候,那兩個上山的婆子,不動聲色的問道。
“是的,我孃親的人還在!”楊玉燕點了點頭同“她們向來對孃親忠心,一定會幫我的!”
“你孃親都過世這麼多年了,怎麼她留下的人還這麼忠心,難道現在的這位楊夫人沒試著去拉攏她們?”
衛月舞詫異的道,這位楊夫人出事的時候,跟孃親沒差多少,怎麼還有這麼忠心的僕從留下來,而且一直維護楊玉燕到現在,倒也是算得上一件奇事了。
況且這兩個婆子還幫著現在的這位楊夫人管理著後院,這位楊夫人若是想掌管楊府的後院,就必然會想著把這兩人拉攏過來,衛月舞不相信這位楊夫人這麼多年,沒幹過這事。
“有過好幾次,不對,應當說一直有,但我娘對她們有大恩,而且她們兩個也忠心,所以一直沒理會她的拉攏!”楊玉燕拿帕子抹了抹眼淚,點頭道。
“你能肯定她們可以幫您逃脫你父親的監管?”衛月舞挑了挑眉毛問道。
“是,我可以肯定,不管父親怎麼把我關起來,只要我還在府裡,她們總能想到法子救我的。”楊玉燕咬牙道。
“既便你父親事後會處置了她們?這事不是以前的事,縱然她們幫你,你父親也會看一隻眼閉一隻眼,必竟你當時一直處在弱勢,而且你父親是個男子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帶著你,如果後院有人看顧著你,他自然會放心!”衛月舞微笑著分析道,“你確定她們不是你父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