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不能要這個東西,這東西就是一個禍端,如果讓南夏的皇子認定了您,這恐怕……更麻煩了!”雲繡娘嚇了一跳,以為衛月舞不明白這東西的棘手處,急忙道。
“就算現在你不給我,這事也落到我的頭上了!”衛月舞吩咐車末把雲繡娘扶了起來。
“為什麼?”雲繡娘自知這次恐怕真的給衛月舞惹了大麻煩,急忙問道,“那個叫春梅的不是還沒有把我的事報出去嗎?”
“她是沒有,但早在她來之前,南夏國的二皇子就認定了我!”衛月舞低下頭,垂落下的眼簾落在手中的金印上面,眸色緩緩冷凝了下來,因為冬姨娘的謀算,比雲繡娘更早。
“那……怎麼辦?”雲繡娘傻眼了,原本她還掩著故意不說的目地,也是把這事引到衛月舞的身上。
“先放我這裡吧!”衛月舞道。
“主子,莫如我去找南夏國的這位皇子,告訴他這枚金印在我手裡,讓他把我帶回南夏國去吧!”雲繡娘咬了咬牙道,這事情是自己惹出來的,她不能全推到主子身上。
“你去也沒用!這麼好一個奪得太子的機會,你以為這位南夏國的二皇子會放棄嗎!”衛月舞搖了搖頭。
冬姨娘的佈局,如果這麼好破,怕也不會早早的就設下了這麼一個死局吧!
既便冬姨娘現在死了,這事恐怕也還有下文。
事到如今雲繡娘也沒了辦法,只能同意把金印給了衛月舞,但還是一再的叮囑衛月舞切不可在人前讓這位南夏國的二皇子看到,否則這位二皇子就可能借機生事。
現在南夏中和中山國的和議的時候,一件很小的事,都可能引發出大事。
如果衛月舞在人前顯示出金印,那很有可能就會被二皇子認定為南夏國的聖女,既便衛月舞現在的身份是燕王世子妃,說不定也會被帶到南夏國去。
兩國之前的關係,有時候大於一切。
雲繡娘被畫末帶了下去,衛月舞卻一直盯著面前的金印看了許久,有些事,似乎並不能在腦海裡一閃而過,但閃過之後,一時間又抓不住什麼,倒是令她柳眉緊緊的蹙了起來,一雙水眸帶著淡淡的疑惑,就這麼落在金印上。
金印其實沒什麼看頭了。
“主子,您別看了,這金印上面也看不出什麼來!”金鈴見衛月舞這也看了許久了,怕她太過勞神,低低的勸道。
“主子,您先休息一下吧,這金印這會也看不出什麼來,況且您只要不在人前露出來,南夏國的二皇子還能直指您就是他們國家的聖女不成?他說這話的時候,也得看看世子。”羽燕也勸道。
她們都怕衛月舞的身體不好,會真的傷了神。
“這事跟冬姨娘有關……”衛月舞沒注意她們說的話,倒是低低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冬姨娘己經死了,主子!”金鈴提醒她道。
“那就是衛月嬌了!”衛月舞換了一種想法,心頭莫名一動,衛月嬌現在可是回了華陽侯府的,而且還跟著太夫人一起拜佛禮佛,似乎很虔誠的樣子。
“那天主子和四小姐說話的時候,奴婢看到三小姐在那邊偷聽!”衛月舞提到衛月嬌,金鈴道,她那天回來的途中就己經跟衛月舞提起過此事,“三小姐會不會又弄出什麼妖娥子來?”
對於衛月嬌,別說衛月舞不相信,連她身邊的幾個丫環都不相信。
“金鈴,你這幾天去華陽侯府。”稍稍思量了一下,衛月舞便己打定主意,從金印上收回目光,既然這金印從冬姨娘身上引起,那就還了過去,她現在雖然不在,但衛月嬌不是還在嗎!
“奴婢去華陽侯府?”金鈴愣了一下。
“對,就說要替我娘辦一場法事,你回華陽侯府替我準備一些必要的東西,請母親也幫著準備一些我孃親的衣物之類的必須品。”
做法事,特別是一些盛大的法事,需要的東西可不少,最好還有一些必要的衣物之類的東西。
衛月舞現在在燕王府不太方便,派個丫環過來打理一番也是正常。
“大辦法事?太夫人會同意嗎?”金鈴提醒衛月舞道,怎麼看太夫人都不會喜歡替衛月舞的生母大辦法事,早聽說太夫人對於衛月舞的生母是不喜歡的,否則當初衛月舞進府的時候,也不會看到自己孃親的院落破敗不堪。
“不是大辦,只是稍稍盡一份孝心,當然太夫人如果願意讓我在她的佛堂辦,就最好了!”水眸中閃過一絲幽色,很淺的一絲波瀾。
以太夫人的心性,其實是很容易這麼提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