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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您的皇爺爺即將到達戰場

“楚軒!”凌子寒簡直要被氣死了,靠近他的面前,近乎咬牙切齒:“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先把這個孩子放下來!”冥月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在這裡又不能說的太過於明面,誰知道這個屬下是不是跟他的那個主子一樣心理扭曲呢?

“嘿,我說凌子寒,”楚軒不樂意了,盯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善:“這些年你過的太安逸了是吧,沒人給你找膈應你難受是吧?”也不想想當年是誰低聲下氣的在他面前求他呢,噢,完事兒了,拍拍屁股準備來個兩不相認了是嗎?

他凌子寒答應了,他楚軒還沒答應呢!

楚千墨打了個哈欠,在冥月一臉陰沉下亮著嗓音說到:“我說這位哥哥,你到底還要不要賣掉我呀!”

楚瓔珞與楚軒不同,她瞧著凌子寒的表情著實不對,之前這小孩子說的那番話她已然當成是童言無忌。如今再這一細聽,頓時覺得不對。連忙上前一步急急道:“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我們什麼時候說要賣掉你啦?”

冥月突然冷笑一聲:“你要賣掉他?”

凌子寒面色一變,突然朝楚軒喝到:“楚軒,我道你只是為難一下這孩子,你竟然做這等齷齪的買賣!這天子腳下,莫說你有這個想法,就是真給你膽,你說,你敢嗎?”

凌子寒這話看似在訓斥楚軒,實則是在他現在的場合,只是希望他能夠聽得懂!

老皇帝搖著扇子的動作一停,突然偏過頭來看著身邊的柳丁:“我平日裡怎麼沒瞧出凌子寒這麼蠢?”這小娃娃擺明了給楚軒下套,凌子寒自以為一番話說的能夠讓楚軒找著臺階下,可難道他不知,這般說,只會讓問題的層次更上一個等次嗎?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幫這個小娃娃的,還是來幫這個楚軒的。

柳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邊疆發水,凌大人的政策還是很有用的。”就是智商還可以,這情商,那就不知道了。

老皇帝微微田眉,扇子又重新悠哉悠哉的搖了起來。

“對呀對呀,”楚千墨晃著兩條小腿兒:“你有這膽子賣我嘛?”

楚軒冷笑一聲,這京城腳下,還真沒他楚軒不敢做的事:“我就是有這個膽子……”

“是嗎?”冥月突然冷聲打斷他,伸手自懷中掏出令牌:“不知楚公子,是否認得此令牌?”

楚軒正要對他嗤之以鼻,然而當眸子看到令牌上的字之後,雙腿一軟,忍不住跪了下來。抓著楚千墨的手一鬆,小傢伙哎呀一聲,眼看就要摔到地面上。

一邊的凌子寒一個闊步,上前緊緊的將楚千墨抱在懷裡,一臉的緊張:“你沒事兒吧?”這個小子的身後有冥月跟著,想必身份定是不簡單,楚軒這個傢伙說到底也是楚建成的兒子,朝廷三品大員的子孫,冥月怎麼說也不可能真的將他怎樣。

而他早就想拜訪宸王了,希望能借這個機會,有一絲能夠與宸府聯絡上的機會吧。

凌子寒算盤打得好,卻不知已得罪了跪在地上的楚軒。他額頭上的汗水流個不停,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看起來一臉冰霜的男人拿出來的令牌上只有一個字,宸。

然而只要這一個字,就能將他的膽給嚇出毛病來!

這天陸皇朝誰還不知宸王的惡名?比起宸王的以往的所作所為來,楚軒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好人!

在場的眾人都被楚軒突然跪下來的姿勢給嚇了一跳,然而老皇帝和柳丁卻是盯著楚千墨的胸前掛著的玉佩變了臉色!

凌子寒伸手抱住楚千墨,扯動間,楚千墨胸前的衣領微開,一直掛在他脖子上的玉佩就這麼露了出來。

柳丁蒼白著一張臉,仔細的看了半天,嚇得捂住自己的嘴巴:“老…老爺,這是……!?”楚千墨胸前的玉佩呈蠟黃色,玉中幾分血色。可不就是宮中失竊的血黃玉?

老皇帝的面色有些沉:“是它。”只不過那世間罕見的玉在他宮殿裡的時候跟巴掌差不多大,如今在那小子脖子上連手掌的四分之一都沒有!

那黃玉是整塊,除非經專業人士處理,否則一碰即碎,絕對是不可能打磨的這般好的!

老皇帝的後槽牙咬的咯咯響。

“草…草民見過宸王……”楚軒牙齒打著顫,在宸王面前,他老子的官位再大,他沒有受襲,就是平民百姓一個!

楚瓔珞與周圍的群眾一同嚇白了臉,連忙跪下:“拜見宸王。”皇室中,只有皇帝的令牌才會見令如見人,宸王能夠如此,可見其所能夠支配的權利是有多大。

老皇帝趁眾人跪下來的時候,順勢隱到一邊的牆角處,確定冥月看不到,一邊盯著楚千墨一邊對柳丁說到:“一會兒你尋個機會,將冥月給我支出去。”那個小孩子得冥月保護,身上還有他的血黃玉,這個謎團,他必須要解開才行。

柳丁快給自己家的老爺子跪下來了,讓他去檔冥月?被宸王知道了,他這條老命還保得住嗎?

不過接收到老皇帝瞥過來的眼神,他猛的打了一個哆嗦。

算了,這父子倆個,誰都不是能惹的存在……他命可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