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雖然坐著一群人,但卻無一人敢發出聲音,寂靜的厲害。他們安靜,不是因為君清宸那冰冷的能將人凍成冰雕的氣勢,而是那個如瓷的小娃娃嘴裡說的話。
如果他們沒有聽錯的話,這小孩子剛剛叫君清宸,爹爹?、
爹爹!?
眾人小心翼翼的嚥了咽口水,再睜眼一看,仔細的看著楚千墨那張側臉,少頃,眾位將領的臉色是一個接一個的開始黑了下來。
心裡也忍不住哆嗦起來,自打上一次宸王收到一封信開始,他們對於眼前的這個殺人不眨眼,手段兇殘嗜血的男子的形象就已經被迫提改觀了。
正當他們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腦袋以防被眼前的這個男子一刀咔嚓的時候,這宸王竟然還冒出了一個兒子出來!?
眾人登時覺得如墜萬年飛雪之地,凍的是心口直髮顫。
忽然知道了君清宸這麼多的秘密,也不知道他們今天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一邊的君亦佑誇張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忽然冷笑著一一向著在座的各位將領望了過去,接觸到君小皇爺的視線,那些個將領的心中都快哭了!
只希望今天要獻的計謀能夠保他們一命啊!
一直等著君清宸回答的楚千墨有些不耐煩了,他朝君清宸跑過去,蹬掉自己的鞋子抱住君清宸的腿就往他身上爬,驚的在座的將領個個倒吸了一口冷氣,卻是不敢言一語。
“你咋滴不回我話?”楚千墨氣呼呼的盯著他:“還是說你根本就想將孃親給我找回來?我告訴你哦,除了孃親,你娶的任何女子都休想讓我喊一聲孃親。我就是每天吃不飽也是不會喊的!還有,你若是再不去找孃親,我就親自去找了!”
他氣嘟嘟的小臉像及了楚青,擰著眉頭的君清宸忽然展開了眉,眼底帶著一絲的笑意:“這裡高南域路途遙遠,你一個孩童,要如何去?”
楚千墨微微一怔,似乎被難住了,君清宸再接再厲:“若你孃親知道你跑回去了,你確定不會捱揍?”
君清宸話落,那坐在屋子裡的將領們的屁股,那是一個個的都坐不住了。一個個的都抬頭望天,內心一邊淚流滿面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死定了,一邊滿是期待的在想這小娃娃的孃親是誰?
不過最大的興趣就是,宸王什麼時候娶女子了?沒聽說啊!而且看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難道宸王是秘密的睡了哪個姑娘?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些人的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還好,只要對方不是什麼重要的女人,即便是聽見這麼一丁點的‘事實’,他們的小命還是可以保得住的!
然而楚千墨登時炸毛了:“誰捱揍啊?誰會捱揍啊??君爹爹,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哦。孃親雖然兇了點兒,但她還是很愛我的!只要看見我,孃親一定很開心很開心的,倒是爹爹你,能不讓孃親生氣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君清宸來了興致,他伸手將那小娃娃安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抱住他軟軟的身體,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何以見得?”
眾人見此,紛紛將自己手裡的摺子放在了桌子上,同樣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小小的孩童,反正他的孃親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聽聽也沒有關係吧。
“哼,孃親那麼吃香,你那麼摳,一兩銀子都不肯給我們,孃親的心中肯定對你有了意見,所以才不肯回來見我!”楚千墨握緊了小拳頭,如是說道。
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不然離開他那麼久了,孃親怎麼還不回來?
除了這個理由,他可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離他頗近的一位將領登時就笑了,粗獷的面孔上有一圈的絡腮鬍子,他一笑,就顯得有些山匪的味道,惹得楚千墨多看了他兩眼。
“這裡是戰場,王爺又怎會讓你孃親來這麼危險的地方?你怕是想多了!”那副將領大笑道。
君亦佑忽然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嘴上卻是在附和他:“是啊,後院那麼安全,本皇爺那孫媳婦兒沒那麼蠢,定是安逸的呆在那裡,等著你回去呢。”
他笑呤呤的看著君清宸,後院二字咬的微重,惹得坐在他身旁的謀士司馬竹忍不住開口道:“王爺,我認為,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國事。”
君清宸眼也未抬:“家事都處理不好,又何來處理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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