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無視這些目光,只是有些疑惑地看向一旁剛才因為忙沒注意到的一個人,正是老熟人副校長陳建國。
感受到林飛的目光,陳建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不經意間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林飛感受了一下,現在室溫可是十幾度,體寒之人恐怕還覺得冷,這陳建國穿的不多怎麼還流起了汗。
“陳校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建國還沒說些什麼,沒想到一旁的小齊卻是開口道:
“陳校長本來今天夜裡來找老爺子談些事情,沒想到剛到老爺子就病發,幸虧陳校長髮現及時,要不然今天可就真的危險了。”
“呵呵對,我們是要談些事情。”
陳建國呵呵笑著,不過林飛卻能看出他身上面板緊繃,似乎很是緊張,就從這點就能判斷他在說謊。
“談話,談些什麼?”
林飛直視陳建國的眼睛問道。
“這個沒什麼,我們就是聊一些關於工作的事情。”
陳建國眼神躲躲閃閃,不在意地說著。
“真的是工作的事情?你一個副校長和孔老這位中醫大國手要是聊聊病情什麼的還可能,你們會有工作上的交集?”
這時陳建國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說錯話了,急忙解釋道:“對對,我們是在討論一些病情,剛才是口誤,對口誤。”
陳建國如此心虛的回答在場之人只要不傻都能看出些問題,這時小齊也覺得有些不對,看向陳建國的眼神都不對了。
“陳校長,你該不會隱瞞了些什麼事吧?”
面對小齊的質問,陳建國忽然臉色漲紅,他猛地站起來指著林飛小齊怒聲道:
“你們二人如此咄咄相逼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是我讓孔老病發?那你們說說我的動機是什麼,我為什麼要害孔老。”
他頓了頓,喘著粗氣說道:“我可是京城大學副校長,你們即便懷疑我也要拿出證據,像現在空口無憑就誣陷我,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林飛聞言呵呵一笑,上前給陳建國遞了張紙巾道:“陳校長消消氣,剛才我們也沒說您害孔老,只不過其中有疑惑想要搞清楚罷了,看您熱的滿頭大汗地,來擦擦汗。”
陳建國哼了一聲,結果紙巾擦了擦額頭,頓時紙巾被浸得溼透,再看陳建國完全像是經歷了一場搏鬥一樣精疲力盡。
“林飛以往我們雖然有些交情,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領導,有些話你不該說。也罷今天念你是第一次,姑且原諒你,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面對陳建國義正言辭的職責,林飛也是哭笑不得,不過他心中則是更加確信陳建國絕對隱瞞了些什麼。
無奈在場這麼多人,他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做些其他的事,所以只好作罷。
“是是是,我記住陳校長的教誨了,絕不會有下次。現在孔老沒事就好,要不然恐怕有些人就該偷著笑了。”
面對林飛意有所指的話,陳建國雖然氣憤,但也無可奈何最後哼了一聲看向小齊。
“齊先生,既然孔老已經沒事,那我也沒必要待在這裡了,等過兩天我再來看望孔老,今天我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