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野村見到這一幕也是愣在原地,不再向前走動。
“這是什麼?”半晌後野村突然問道。
“哈哈,沒見過吧日本,這是華夏的靈丹妙藥,就你們那窮山僻壤的島國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中醫精髓為何物。”洛琦哈哈大笑,像是報復般地嘲諷著。
可事實證明,野村的心性之堅定非常人所能及,畢竟一個連自己命根子被打了都無動於衷的人,你能指望他因為幾句嘲諷就勃然大怒嗎?
見從對方嘴裡問不出答案,野村也識趣地不再發問,不過隨即從腰間緩緩抽出一把佩刀,這時其他人忽然發覺這傢伙腰間竟然還掛著一把渾身漆黑如墨的佩刀。
此刻佩刀被緩緩抽出,暴露在空氣中頓時一股肅殺之氣從其身上散發而出。這柄刀刀身狹長,雪白的刀身上閃著寒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你們……的確有讓我拔劍的資格,不過到此為止了。”野村緩緩從嘴中吐出這幾個字,接著猛地從身上抽出那把佩刀,讓其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屋裡絕大多數人在刀出鞘的那一刻皆是覺得一陣發自靈魂的驚顫,看向拿著日本刀的野村時眼中不受控制地流露出驚懼的神情。
或許這就是野村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後身上沾染的死人的煞氣,如今竟能隨著他使用如臂使指。
饒是以林飛的見識,在見到野村手裡拿著的那把刀後也是一陣心驚,他甚至能夠感受到上面無窮無盡的殺意,彷彿這一刻野村身後就站著成千上萬慘死之人,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掃視著屋裡眾人。
但凡野村目光經過之處,大多數人皆是不自覺地挪開視線,不想與之對視。不過凡事總有例外,野村忽然發覺此刻屋裡對面還有三人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自己。
這三人眼中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若是細看之下甚至還有玩味之意。
只聽馬洪俊說道,“飛哥,這日本手裡的刀不簡單啊,我看大有來歷。”
“就是,一會兒弟去從野村老匹夫那裡偷來,讓飛哥你好好耍耍。”洛琦也是讚許道。
林飛也是點頭,說道,“野村身上的殺氣皆是從這柄刀身上散發,想來應該就是他的依仗,只要奪了這傢伙也就囂張不起來了。”
野村聽著這三人毫無厘頭的話,終於發出一聲冷笑,說道,“想打我這把村雨的主意,那得看你們有沒有命消受。”
林飛和馬洪俊聞言皆是身形一震,而洛琦則是一臉茫然。
“飛哥你們怎麼這幅表情,難道這日本刀有什麼古怪?”洛琦問道。
馬洪俊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竟然是……妖刀村雨,怪不得有如此大殺氣。”
林飛見洛琦一臉懵逼,解釋道,“妖刀村雨是島國排名前十的名器,據聞是以前島國某位著名冷兵器鍛造大師的成名之作,刀成後這位鍛造師不知為何性情大變,總是屠殺了家族一百五十三口人,整個家族血流成河、適時天落大雨,謂之天哭,大雨洗刷沾滿血跡的妖刀,自此這把刀被所有島國人視之不祥之物,成為妖刀村雨。”
“臥槽這麼邪門,那鍛造這妖刀的什麼狗屁大師是不是心理變態啊,殺自己全家?”洛琦忍不住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