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林飛,明叔也蒙圈了,問林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有人跟我報告,說有人惡意對抗徵地,還挾持我手下的人。”
周斌連滾帶爬地來到明叔的腳邊,抱著明叔大腿:“明叔,你要給我做主啊。就是這個小子,口出狂言,把徵地補償款從三百萬提到五百萬,我本來以為自己出面就能搞定一切,免得明叔操心,沒想到還是把您給驚動出來。”
“混賬!你知道他是誰麼?”明叔一腳踢到了周斌的胸口,把他踢到了一邊,“他是小少爺的死黨,連我對他說話都要恭敬三分,你居然敢跟他動手?小少爺如果知道這事發起脾氣,老爺都能剮了你。”
聽到林飛的後臺居然是小少爺,周斌嚇得瑟瑟發抖,牙齒打顫:“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只是他把錢……提高到五百萬,我就一時氣憤……”
“別說他要五百萬,就是他要五千萬,也不算多。這事有我,我不能決斷的還有老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氣憤,也敢替主人做決斷。”明叔越說越氣,舉起柺棍,又給了周斌幾下子。
周斌抱著腦袋,苦苦哀求:“我錯了,我錯了,林飛大哥,早知道你有這麼大道行,鬼拖我,我也不敢跟你老人家動手啊,求您請幫我說句吧。”
林飛說:“算了吧,明叔,他也是不知道具體事情經過,以為我就惡意敲詐。”
林飛把昨天的事情全部對明叔說了個詳細。
明叔對周斌說:“給你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帶著人去把那幾個姓熊教訓一下,教教他們如何做人。”
周斌看到明叔給自己出路,立刻趴在地上對明叔磕頭,又給林飛磕了幾個頭,才帶著幾個兄弟走了出去。
看來熊大才這回是賺大發了,有人登門去給他上免費的“課”。
明叔說:“林飛,既然這戶人家是你的朋友,那啥話都沒有說的,補償金從三百萬提高到五百萬。區區一兩百萬的小事,我憑著這張老臉還能在老爺面前說上話。”
劉石頭聽了明叔的話,高興得差點沒有背過氣去,媽媽啊,五百萬啊,跟中了彩票一等獎一樣。
看到明叔這麼幹脆利落地答應,林飛反而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不是相當於,我從西陽的爸爸口袋中掏出了兩百萬一樣麼?對劉石頭一家固然是好事,但對西陽來說,未必太不夠哥們義氣了。林飛回頭一想,這兩百萬,也別讓明叔白花費,我還是回饋點東西出來吧,否則,平白無故地多出這麼多錢,西陽爸爸那邊明叔還真是不好交代。
“明叔,我建議你們在規劃用地的時候,順便把那片荒河灘也併入其中吧。”林飛說。
明叔一搖頭,“那片河灘有什麼用?除了大石頭,就是爛河泥,把它納入進來,沒有任何的用處。”
林飛意味深長地盯著明叔,說:“明叔,那可未必。”
明叔看到林飛的眼神,想到這個年輕人的不同尋常之處,他的舉動看似超出常理,但其中必有緣故。
明叔問村長:“那片荒河灘,我們這次徵地也要,你們村委要多少錢?”
“不要錢,反正那是一片荒涼地,閒置也是閒置,你們看好了,就拿去吧。”村長連連擺手。這次徵地,他已經得到了不少的好處,河邊那點子爛泥灘留著也是空閒著。
“既然村長如此盛情,在下卻之不恭了。”明叔一點頭,隨即他身邊一個人帶著村長下去,修改徵地協議的內容去了。
林飛滿意地點頭,說:“明叔,你跟我到荒河灘走一趟,我讓你看點東西。”
明叔帶著幾個親隨,開著車,載著林飛來到了河灘。
河風盪漾,野草搖曳,亂石堆積,明叔在這裡看了半天,也沒有瞧出來這裡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林飛笑著來到明叔面前,手撰成一個拳頭,遞過來。然後,林飛緩緩張開了五根手指,在他的掌心,幾塊半顆芝麻大小的東西。
金砂!明叔差點叫出了聲來。
此時,他才恍然大悟,剛才林飛強烈建議他購買荒河灘的目的了,原來這竟然是一片可以掏出金子的財富之地。
原來,昨天林飛送陳雨菲的時候,看到那個一閃而過的光亮,正是被風浪衝到淤泥之上的金砂反射日光,所發出的光。
昨晚,他在這裡大片煉化鵝卵石的時候,就看到了在黃色的土靈氣之中,還有絲絲縷縷的白色金靈氣摻雜,凝聚提純後,林飛發現,這居然是金砂。
今天明叔根本沒有猶豫,就撥給了劉家兩百萬,林飛有感他的情義,把這個地方告訴給他,算是對明叔和西陽的回饋。
“這真是天大的財富啊,林飛,你跟我去見老爺吧,這麼一份大禮,我可不敢替他做主就收下。”明叔激動的拉著林飛的手,神情誠惶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