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艙室張倩已經睡著,一盞帶著護罩的電燈照亮有些凌亂的房間。我將地上散落的物品整理了一番,幾件女士衣物丟在一旁的大木桶洗了洗,擰乾後掛在了電燈下涼了起來。
為了讓她睡的更舒適,我將她抱到了我的床鋪上,這時我才注意到她身下的床單上沾染的汙漬更像是來自少女的那種處子之血。
可是我跟她早就發生了關係,想到這我又急忙回頭看了她一眼,確定她就是張倩後我才放下心來。
這時我又想到了一個理論,那就是有些女孩的那層膜的韌性比較好,一次的接觸不足以破的徹底,所以就會出現兩次見血的情況。
床單上沾滿汙漬和血跡顯然是不能要了,我順手揉成一團丟盡了垃圾桶,然後又從櫃子裡拿出備用的床單鋪上。
就這樣一張乾淨舒適的睡床又呈現在了眼前,我順勢躺在了上面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一切。
也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心安理得,讓我輕信了所有謊言,順著敵人設好的圈套一步步的邁入了地獄的深淵!
啊~啊~~啊~啊......
這個細微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開始我以為是傑克那個臭小子又在看*****了,只是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我並不在甲板而是在艙室。
我昏昏沉沉的歪了一下頭,看到一雙呈M型的玉腿在空中痙攣著,一隻玉手輕輕的在中間揉捏著兩片聳肉。
而上面一張熟悉的臉龐正口水橫流、欲仙欲死的享受著這一切,我不禁捫心自問她還是那個我曾經認為端莊典雅的女人嗎?
張倩此時也發現了我微微笑了一下,不過仍舊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伸出長長的舌頭很是享受的舔了舔潤手,又雙手並用的在上身揉動了起來。
我以前以為這種常見應該是或者電影上才能出現的內容,而此時張倩的舉動無疑讓我暴跳如雷。
“你TMD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知羞恥,不懂自愛的?”
隨著一聲謾罵,“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這次我沒有手軟抽的我手指都疼。
她的臉上也赫然出現兩個紅彤彤的巴掌印,不過她並沒有被我嚇到而是哭喊的喊叫了起來:“我怎麼了?你自己滿足不了你自己的女人怨我嗎?”
“我今天好好滿足滿足你,看看你現在墮落成什麼樣了?”
我腦袋上的青筋暴怒著,其實剛才我還在後悔打了她,直到聽到這句我如火上澆油騎在她赤裸的身軀上雙手狠狠的抽打了起來。
張倩也在揮舞著雙手連打帶擋的吼叫著:“賀傾城你算什麼男人,就知道打女人嗎?有本事你帶她出去啊!你不知道人生活在這個封閉的空間會產生壓抑嗎?”
聽到這我的雙臂已經再也沒有抬起來的勇氣,她說得沒錯壓抑的環境是可以讓一個人瘋狂,而我卻沒有能力帶她出去只能在這裡打她,等於將責任全部推到了她的身上。
“你打啊?你怎麼不打了?我就是犯賤你打啊?”
她現在還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不依不饒的罵著自己,整個人如一個潑婦在我身上廝打著,長長的指甲也早已在我身上劃滿了血道。
可能是出於責任,可能是出於怨恨,我沒有在壓抑自己的情緒,控制住了她的雙手在一次將她的身體納為己有。
原本我以為這樣就可以緩解她的壓力,滿足她的慾望,可是我不知道的是一個被藥物統治著思想的女人又如何是我可以滿足的了的呢?
後來這樣的事情越來越頻繁,而傑克也一直給我傳送著虛假的訊號,我整個人沉浸在愛慾的世界裡。可是我根本想不到是,傑克這樣的孩子竟然是殺死杜廚師的真兇,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屍魔也悄然聲息的一點一點的佔據著我的身體。
這樣的事情一直持續了半個月有餘,由開始的小腹疼演變成了四肢失去直覺,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每日不斷的打坐誦經熟悉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