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可能是我的魂魄回來了,那種心安的感覺真好,可是魂魄是什麼,我依舊不知道。
這時我清晰的看到,那日恰碰靈棺過路,回家之後我便高燒不止,母親帶我碾轉幾家醫院愣沒有轉輕的跡象。
後來我便失去了意識無醫院敢收,母錢一邊拿瓶裡的涼水浸著毛巾給我降溫一邊哭訴:“你們這些不是救死扶傷的天使嗎?為什麼不救救我的孩啊?”
因為母親的聲音很大,是那種沒有形象的哭喊所以招攬了很多圍觀群眾。
大義站在我們這邊,都在替我們說話漫罵醫院的不是。甚至有好心的大爺、大娘,叔叔、阿姨紛紛伸出援助之手一塊五毛的丟了上來。
這時一個和尚經過我的身旁,扣走了我一縷殘魂,我拼命呼喊,但無人聽見。
和尚走的很快,簡直和飛的一樣,只留下一道殘影,消失了。
後來小月多虧小月相救,將自己的一縷魂魄分了給我。
“不要想這個,跑題了,想那個和尚帶你去了哪?快!”小月急切的喊道。
我急忙調整了思路,不過納縷殘魂的記憶不清晰,我只能隱約感覺到而已。
和尚雖然跑的很快,但他走的那條道路不平,坑坑窪窪簡直要把我快墊吐了。
後來我們上了一道嶺,又翻過一座山。
這時畫面突然模糊了。
我睜開眼說:“不行了,我這一想頭疼。”
“想,接著想,我們要看看那個和尚是誰。”小月說著握住了我手,給我打氣。
咳咳,這場面和生孩子一樣。
當然雜念很快被我拋除了,那個和尚捏著三注香,對著泥胎拜了拜,口中唸叨的振振有詞。
說的什麼我不清楚。
這看到他的嘴在一張一合的快速摩擦著。
“他是度於渡。”
看到嘴唇我立刻認出了他。
小月聽見後鬆了一口氣:“呵,那就好,那就好,看來我們多慮了。”
“怎麼了老婆?”我起身詢問。
“沒事,你休息吧。”
小月說著拿著我的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幹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我現在被幾個大色女給圍住了。
“啊哈哈,哦吼吼。”
一時間我悽慘的叫聲響天徹底。
當然這只是開始,後來就不是了。
一輪圓月掛在了天空,小月才走了出來。
她給我們沒人發了一個藥丸,說:“戴著它,在身上,它會永遠都讓別人找不到我們。”
我知道小月的意思,她是想讓我們永遠都不在被外人所打攪,畢竟我們現在死傷慘重,大部分人成了鬼體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老婆,我想看看咱們的孩子。”我提出了要求。
“不用看了,他們會沒事的,不用你操心。”小月說。
我又把目光投向了謝紅,謝紅也背過身去不理回我了。
“為什麼?我孩子為什麼不能讓我看看呢?”我想不通的問。
然而沒有人告訴我。
或許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束了吧,一直不想死人,不想悲劇,不想結束,但是終歸會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