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這幾天的心情非常煩悶。
他被他爺爺關了幾天禁閉,今天才得以放出來。被一個外門弟子擊敗,實在是一件恥辱的事情。在這幾天裡,他無時無刻不想著要找回場子。
“咚...咚...”他聽到了敲門聲,走出去開啟了門。
“是你?有什麼事?”陳俊不耐煩地問道。
“李青被抓去戒律院了......”這人小聲地告知,非常猥瑣。
“哦?”陳俊精神一振,“什麼情況?”
這人便向陳俊詳細介紹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哈哈——”陳俊大笑,胸中煩悶盡去:“天助我也!做得好。走,去戒律院。”
他的爺爺正是戒律長老,這次李青被抓去了戒律院,可真算是落在他手裡了。他跟戒律院裡的很多人都有交情,相信會有人願意幫忙的。
......
陳俊的動作非常快,迅速來到了戒律院,找到了今日當值的張護法,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
“這......”張護法有些為難,顯然不情願。
他心中隱隱有些不愉快。能當上宗門護法的人,至少都是先天強者,怎麼可能去幹這樣的事?若非陳俊是戒律長老的孫子,跟他有些交情,他恐怕當場就翻臉了。
陳俊見張護法那樣子,知道他心裡不情願。好在事先早有準備,他拿出了一個瓷瓶,晃了晃,對張護法說道:“我前些日子得了一瓶破障丹,若是能把此事辦成,這瓶丹藥就是你的了。”
“破障丹!”張護法臉色變了,露出一絲貪婪,語氣和藹地說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點小忙,我還是幫得了的。”
不就是陷害一個沒有背景的外門弟子嗎?這事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張護法心裡只能暗道這人倒黴了。
......
在戒律大殿之上,審問開始了。
張護法坐在大殿上方,高高在上,一臉威嚴的模樣。
李青與史偉三人站在大殿中央,接受著調查。
門口則堵著很多圍觀的群眾,他們在議論紛紛,變得非常吵鬧。
“肅靜!”張護法大喝一聲,先天強者的氣勢散發出來,頓時場面為之一靜。
他感覺非常滿意,說道:“事情我已經基本瞭解得差不多了。李青,你說他們三人半夜到你家裡襲擊你,可有什麼切實的證據?”
“證據?”李青有些懵了,哪有什麼證據啊?便有些奇怪地問道:“這三個人半夜出現在我院子裡,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據了嗎?”
張護法眉頭一皺,冷漠地道:“這算是哪門子證據?”
李青說道:“舉個例子來說,如果有人到你家偷東西,你及時抓住了他,卻沒有證據,難道那人就不是小偷了嗎?”
“冤枉啊——”史偉大喊一聲,狡辯道:“我們昨晚被他邀請去他家裡做客,但是誰知他竟然突然偷襲,把我們三個毒打成重傷,然後用繩子綁了扔到院子裡。我們才是受害者啊。”
“是啊,是啊。”那名內門弟子非常悽慘,手臂都斷了一條,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我好慘啊......”
“做客?我跟你們很熟嗎?”李青無語,這些傢伙顛倒黑白的本事還真不小。“昨天晚上根本沒有人到我家做客,豈能憑空捏造?”
就在這時,許南榮帶人走了進來,對張護法說道:“我們可以作證,昨天晚上,李青確實邀請了他們三人去作客。”
張護法眼睛一亮,冷笑道:“李青,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