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齊看勉強收拾好了的桌面,笑著拉起了她的手:“走吧。”
兩人回到房間,洗了把臉,便一起上床休息。
兩人摟在一起說了會兒體己的話,符箏箏便故意打起了哈欠,韓思齊見狀便不再說話,給她蓋好被子後便閉上了眼睛。
半晌。
“思齊?思齊?”
符箏箏輕聲喊著,見韓思齊沒回應自己,她輕輕挪出他的懷抱,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見他側過身子去睡了,她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提起鞋子躡手躡腳地往門邊走去,站在門口再回頭看了眼,韓思齊還在睡,她才輕輕地關上門,快步下樓。
陳玉英看到她下樓,馬上問道:“不是要休息嗎?怎麼就下來了?”
符箏箏衝母親擺了擺手,沒回她的話,只顧著撥打電話。
“誒誒,二哥,找到許自強沒有?什麼?他死了?怎麼會這樣?你們在哪?好,我現在就過去。”
符箏箏結束通話電話就往外衝。
陳玉英一把揪住她,慌聲問道:“誰死了?”
“媽,沒事,是一個證人,我得趕過去看看,要是待會兒思齊起來問我去哪了,你就說你讓我去超市買東西了。”
符箏箏摸摸口袋,發現沒拿車鑰匙,怕上樓去拿會驚醒韓思齊,想了想,一溜煙往外跑。
“誒,丫頭……”
她沒空理會母親,跑出小區隨手攔了部計程車,趕往醫院。
在醫院門口,她看到了季慕賢和何孟淮。
她氣喘吁吁地跑過去問道:“二哥,孟淮,什麼情況?”
季慕賢指指醫院裡面說道:“上午十點,車禍,搶救無效身亡。”
“找到肇事司機沒有?”
“是部黑車。”何孟淮接話道,“車在城外河邊找到了,但是司機不知去向。”
符箏箏追問:“這是有預謀的吧?”
“目前沒有證據。”季慕賢頓了頓,接著慢聲道,“我們在醫院瞭解道,許自強剛住院進來那天,有朋友來看他,就勸他出院,後來又陸續勸了幾次,但他不肯,他還在同病房的病友面前揚言,這次非得好好訛詐一筆不可。”
符箏箏問道:“訛詐?是指訛詐林永成,還是另有其人?”
何孟淮插話道:“應該是訛詐林永成,聽病友說他在等林永成找他私了,昨天還在病房破口大罵林永成,說他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
符箏箏愣住,她和韓思齊本來是想找許自強談私了的,但因為喬可人的事給耽擱了。
如果他們找到許自強談判,估計那小子一拿到錢便要有多遠走多遠吧。
她喃喃道:“許自強是打斷了幾根肋骨住的院,他朋友卻一個勁勸他離開,照這麼看來,他的死可能和這個朋友有關!我們去問問見過他朋友的人,把他的頭像畫出來試試。”
季慕賢點頭:“這群人做事很謹慎,就算畫出來,估計我們在C城也找不到他們,包括潛入喬可人家裡的那兩個人。”
符箏箏有些失望,微滯片刻後轉問道:“二哥,孟淮,你們怎麼看待所謂的‘圖’的事?”
季慕賢正要說話,手機響了,是陳宇的。
“季警官,有新情況。”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