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符箏箏這幾個月大姨媽都不正常,前陣子陪她去過醫院,醫生說和她心情有關,讓她好好調理身體。事實上她這次有四五十天沒來大姨媽,韓思齊一直擔心著。
符箏箏糾正他:“是一個月。”
“一個月?”韓思齊大驚,“你身體又出狀況了?不行,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看看。”
說罷他便起了身,拉著她就要走。
符箏箏甩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坐下,沒好氣地說道:“要去醫院你自己去,我身體好好地,幹嘛要去醫院?”
韓思齊站在一邊,不解地看著她:“你不是說你要來一個月的大、姨媽?這不正常的!”
“我是說……”符箏箏瞅瞅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才壓低聲音道,“我是說,你一個月不許碰我。”
“為什麼不許碰?”
“自己想。”符箏箏不看他。
韓思齊坐回自己的位置,努力想了好一會兒,一臉無辜地出聲:“我沒做錯什麼。”
“提示:面試現場。”
“面試現場?”韓思齊頓了頓,仍是那句話,“我印象中自己沒做錯什麼。”
“繼續提示:面試現場應聘你秘書的隊伍。”
“嗨喲,老婆,有話直說,別繞來繞去的,繞得肝疼。”
見韓思齊不耐煩了,符箏箏才將自己心裡不痛快的事說出來。
“下午在面試現場,那女人不許我插隊,將我趕到後面去時,你竟然耍著酷走進面試房間,把我晾到一邊,分明就是以行動暗示那些女人,你是單身高富帥,她們可以對你投懷送抱。”
韓思齊哭笑不得:“我現在突然明白了那句古話‘世上無冤枉,牢裡無犯人’是什麼意思了。”
“你還要申冤不成?你要不是這心思,幹嘛不過來牽著我一起進面試房間?”
“不是你自己要去那隊伍裡感受自己當初參加偉韓面試的氛圍的嗎?”
“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別想著把責任都推到我頭上,你再起推卸一下責任,信不信我來半年大姨媽?”
韓思齊瞬間求饒:“老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沒有顧及到老婆的感受,回家我甘願受罰,在上在下的位置隨你挑。”
說罷衝符箏箏拋了個大大的媚眼。
“呸!”符箏箏臉一紅,狠狠剜了他一眼,“下次還敢這樣隨便拋媚眼,給我睡沙發。”
“這媚眼是我老婆獨享的。”
正說著,服務員將點的餐送過來了。
韓思齊連忙站起來,拿起餐巾開啟,擋在符箏箏身前,生怕開蓋時油漬濺起來燙著她。
等服務員離開後,他坐下來,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牛排殷勤地呈至符箏箏面前。
“老婆,我餵你。”
“我自己會切。”
“為夫就喜歡為老婆服務,老婆,賞個臉。”